軀自然而然的滾到了他的身邊。
在他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前,她的手已經緊攀著他,讓他無法動彈。
他微微一笑,拍了拍她。“是你自己過來的,”他的聲音有著笑意,“可別等醒了之後給我一巴掌!”
她咕噥了一聲,張眼看了溫維傑一眼,又隨即閉上,挪動著身體,替自己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唇還輕輕的撫過他的頸項。
他可以感到躍動的電流刺激著他,他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聖人,但他可沒興趣對一個沒有意識的女人出手。
他伸手拿起一旁的電話,確定任蕙蘭有安全到家後就掛了,一點都沒有給她任何發問的機會。
掛上電話之後,他揚起嘴角,伸出手將徐以芸摟進了懷中,唇輕柔的輕觸了下她的額頭,抱著她柔軟的軀體,閉上了眼睛。
房裡只有窗外射進來的微亮光線,徐以芸眨了眨眼,雙眼慢慢的適應微弱的光線,她有些茫然的看著天花板。
這裡是哪裡
深色的古董四柱床,薄霧般的白色絲綢飄在四周,她閉了下眼,用力的晃著頭,努力要回想自己所在的位置。
冷不防的,她的腦中闖進了一張帶笑的俊美臉龐,她倒抽了一口氣,猛然一個轉頭。
躺在床上的兩人,姿勢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她與他就如同連體嬰一般幾乎快要黏起來,她可以清楚的看見他英俊的五官,和那雙原本藏在眼鏡後方的深邃黑眸,此刻他的眼睛正有神的睜著,而且直直的注視著她,目光須臾未離!
“你……”徐以芸剋制不住自己發抖的的手直指著溫維傑,“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問題很有趣,我怎麼會在這裡?”他的聲音有著濃濃的揶揄笑意。“美麗的小姐,這裡好像是我家。”
他的話使她的雙頰再次如火一般的燒起。
是啊!她目光飛快的掃過這裡溫馨的擺設,在窗邊甚至還有一個優雅舒適的躺椅,這裡溫暖得不像是她的家—她的眼神不由一黯。
“不好意思!”她咬了咬下唇。
微亮的晨光在他們之間營造出了一股親密的氣氛,她該抽身離開,但是她卻發現,待在他懷抱裡溫暖得令人不想有任何動作!
他只是安撫對她柔柔一笑。
看著他,她發現自己無法思考,更糟的是,與他這麼貼近,她竟然覺得自己喜歡這個樣子,就算再與他更親密一些,她也一點都不介意。
這個男人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暖與安全感,她一輩子想要在自己家裡感受的東西,卻在一個陌生人的身上得到,而她—甚至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這不是很諷刺嗎?這個在聲色場所認識的男人,長得如此好看,而且說不定真是個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而她竟然會覺得喜歡……她知道自己現在正處在危險的邊緣,但卻一點都不感到害怕。
“還早。”溫維傑抱著她,不想放開彼此的人何只徐以芸一個而已,他分心的瞄了下一旁的時鐘,“還沒六點,可以再睡一會兒。”
還沒六點她一夜沒有回家,看來會引起不小的風波,但此刻她並不是太在意。
“不了。”她低下頭,看著他赤裸的胸膛,她的心跳加速,再看到自己身上寬大的恤—這件過大的衣物,當然不可能屬於她。
“我們之間……”她的語氣有著遲疑,“應該—沒什麼事發生吧?”
“你指的是?”他曲起手肘,撐著頭側身看著她,臉上有著明亮的笑容,燦爛得令太陽都失色。
她忍不住看得傻了。“就是那個啊!”
“若你指的是做愛的話……”溫維傑挑了挑眉,手撫過她的髮絲,“很遺憾,我們並沒有。”
他的回答令她在鬆了口氣之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