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失望,驚覺其實跟他發生關係並不是一件那麼令人不快的事。
心中不知為何就是有一絲的……空洞!有一股莫名的情感從那個洞裡不停的流了出來,越來越多,漲滿了她整個心。
她的目光注意到他赤裸胸膛上的項煉,沒有太多華麗的裝飾,只是一條簡單的白金船舷,有著看似銳利的尖端。那是一個很熟悉的標誌,但卻突然之間想不起在哪裡看過,她忍不住伸出手觸碰。
“你為什麼不碰我?”手指劃過船弦,疑惑的問他。
他輕撫她的臉頰,咧開嘴笑道:“我不碰意識不清的女人。”
“你有那麼紳士”徐以芸的口氣盈滿著對他的不信任,“你明明就是個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不是嗎?”
他有些意外。“這是誰告訴你的?”
“我有眼睛,所以我會看!在新加坡的時候,我聽過太多的同學描述臺灣的夜生活,那樣的日子可一點都稱不上單純。”她審視著他又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