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郎!”
鄧九郎向來知道。柳婧這個人,便是狡猾又心思藏得深,可她的話還是可信的。當下,他輕吁了一口氣。立體完美的五官,在剎那間容華無限,他深情地凝視著她,低低說道:“你發誓?”明明是信了,卻還是加上這一句。
柳婧媚眼如波地看著他,輕聲道:“我發誓。”
“那好。”鄧九郎笑了起來,他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沉說道:“阿婧,我漲得好痛。”他在她的耳邊輕輕求道:“公主殿下,你何不解開它?這般隔著裳服,不能盡興呢。”
要是以往。他說出這種類似的話,柳婧定然會惱。
不過與往時完全不同的今晚的她,一點惱意也無,她朝他嗔怒地白了一眼,靡軟地應道:“阿郎想要盡興。也不是不可。”
在鄧九郎雙眼變亮中,柳婧含著他的下唇輕輕吮吸著,口中則綿綿地說道:“不過阿郎得綁了雙手。”
饒是處於心上人那極致地勾引中,鄧九郎這時刻還是清醒了下,他雙瞳陡然睜大。定定地看著柳婧,鄧九郎幾乎是用一種僵硬的艱澀之音說道:“阿婧,你還是想逃麼?”他怔怔地看著她,不知不覺中眼中竟有了淚水,“阿婧,你對我這麼溫柔這麼好,是想把我迷得暈沉了好逃走麼?如果是那樣,我寧願從一開始你就對我冷漠……”
在鄧九郎幾乎是心涼的痛苦中,柳婧搖了搖頭,她軟軟地撒嬌道:“阿郎,你忘了阿婧剛剛立的誓了?”一句話讓鄧九郎回覆信心後,她暈紅著臉,似羞似嗔地瞅著他,低低說道:“阿婧之所以想綁著你的手,不過是想讓你我這一晚,美好得永生難忘。”她烏漆漆的眼珠從長睫毛下向他看來,頗有點躲閃地小聲說道:“你當示點弱,阿婧才敢放膽施為……否則的話,阿婧好羞呢。”這句話,尾音拖得綿綿長長,帶著種揚州口音獨有的綿軟,實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嬌嗔。
鄧九郎聞言低笑了起來,他問道:“阿婧便這麼想壓住我?”
柳婧“恩哼”一聲,軟綿綿的叫囂道:“郎君平素裡太過強橫,阿婧做夢也想著能看到郎君失控。”她說這話時,很慢,幾乎是輕輕的,含糊的,綿綿地吐出的,這樣的說話方式,最能聽得人暈乎,鄧九郎還沒有聽清她的話意時,柳婧已以一種翩然之姿,舞到了鄧九郎的身後,然後從地上撿過他的玉帶,綁住了他的雙手!
幾乎是鄧九郎的雙手一經反剪,一被綁住,柳婧便興奮起來。
她扶著他從地上站直,她雙頰暈紅雙眼亮晶晶地欣賞著被反綁住的郎君,忍不住格格笑了起來。
輕笑兩聲後,柳婧退後一步。
然後,她圍著鄧九郎轉起圈來。
興高采烈地圍著他轉了兩圈後,柳婧來到他的面前。她歪著頭欣賞了一會月光下半裸美男的強健身軀後,目光垂下,盯向他那鼓得高高的帳篷處。
其實,在感覺到手腕被綁的那一瞬間,鄧九郎便悔了!他是真悔!他是想起了柳婧上次惡劣的行徑!
於是,此刻隨著柳婧的目光看來,明明又悔又怕柳婧惡作劇的鄧九郎,那帳篷卻是越發高高鼓起,甚至還隨著她的目光抖動了下。
鄧九郎眼巴巴地望著她,“阿婧,我有點難受了。”
他的話,顯然取悅了柳婧,於是她輕笑起來。笑聲中,柳婧便這樣慢慢傾身,伸出那纖白細長的手指,她用指甲勾畫著鄧九郎的*,軟綿地問道:“阿郎,你如此美好,不知嘗過你的婦人,有幾何?”
這話好像不是一個婦人會問出的!
鄧九郎瞪大了眼,他萬萬無法想象,柳婧居然在這個時候,吃起這種乾醋來。
不過轉眼,他俊臉刷地一沉,頗有點怒火地沉聲回道:“什麼叫嘗過我的婦人?我堂堂丈夫,哪裡輪到婦人來嘗?”這話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