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
面對鄧九郎的怒火,柳婧一點也不以為忤,她反而笑了起來。
一邊笑著,她一邊伸臂摟著他的頸,用自己的*摩挲著他的胸肌,她唇湊到他的耳邊,低低說道:“你說得對,便是你有過別的婦人,可只有我才是當朝公主,而你則是我的駙馬……所以,敢嘗你的婦人,只我一人而已。”
她一句話說得鄧九郎俊臉黑成了鍋底,為被綁住的自己悔得斷了腸時,柳婧一邊細腰如蛇般扭動,藉由腰肢地擺動,她*摩擦著他的肌膚,而她的雙手,則慢慢解向他那條褻褲。
隨著她冰涼的雙手在他的肌肉上劃過,只聽得劃拉一聲,鄧九郎的褻褲落了地,月光下,他正正式式的身無寸縷……
柳婧鬆開他,退後一步。
她看著他,慢慢伸出手,那指甲劃過他的兩粒小小紅櫻時,柳婧嘀咕道:“它是我的。”
說罷,她送上自己的唇,含著其中一顆,細細地舔吻吮吸起來。隨著一種種酥麻衝向下腹,鄧九郎喘息起來。
柳婧的指甲繼續下移。
它移到他的腹部時,在那緊緻堅硬的八塊肌肉處,一邊沿著線路勾畫,柳婧一邊輕聲嘀咕道:“這也是我的……若是皇兄長壽,我也會學著阿郎,把你擒了綁了,困於公主府,讓你眼中只能有我。”
柳婧的這個嘀咕,鄧九郎聽得分明,他先是怔了怔,轉眼便是意亂神迷中,也不禁想道:阿婧平素看起來矜持軟和,怎地竟說出這樣強橫的話來?
就在這時,柳婧慢慢在他身前跪下。
她輕輕托起了他的硬挺……
它一處實在渴她太久,幾乎是她涼軟的小手一碰,那硬挺便又大了幾分,還直直地伸向她的口唇,越發顯得青筋暴露,猙獰可怖!
柳婧輕輕地捧著它。
就在月光,她細細地端詳著它。
看它良久,她暈紅著臉嘀咕道:“是不是太歡喜一個人了?所以便是他的可惡之物,也不惡不厭,只要他能歡愉,便是羞恥也可盡拋?”
嘀咕到這裡,柳婧垂下長長的睫毛,忍著羞意暗暗想道:今遭之後,若是事不能成,只怕唯有夢中能赴巫山。我既然早就想好了今趟一次要取悅好他,便不能因為羞恥而退卻了。
想到這裡,她閉上雙眼,悄悄把它含入唇瓣中!
只是一個最簡單的動作!
可這一刻,鄧九郎真真是歡愉到了極點,他享受著柳婧笨拙的口舌,喘息著催促道:“婧,婧,含再深一點,舌頭動一下,對,再深一點……”
也許是曠了太久,也許是身下之人實是是他相思入骨的,隨著柳婧笨拙的幾下吞吐,鄧九郎猛然一顫,那硬挺竟是噴射出了一道白液!
柳婧匆匆避過後,漲紅著臉站了起來。她先是不敢看向他的臉,轉眼瞟到他被反綁的雙手,不由又有了勇氣。
抬頭瞅著喘息的他,柳婧櫻唇一勾,頗有幾分妖媚地問道:“阿郎今晚可是還能繼續?”
她這話一出,鄧九郎俊臉一紅,他哼了一聲,目光瞟向她深深的乳溝和月色下白嫩腴細的肌膚,竟是嗖地一聲,下身又硬挺起來。
鄧九郎見柳婧還在羞澀,目光儘量不向下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變化,他壓著喘息,低聲說道:“今晚就這樣罷,阿婧,你解開我的雙手。”
柳婧想了想她看過的畫中的內容,在鄧九郎緊張得屏住呼吸中,她點了點頭,轉身走到他身後,給他鬆起綁來。
☆、第二百三十九章 明月花雨下的**
在柳婧走到鄧九郎身後時,鄧九郎因為緊張,他甚至渾身都是繃緊的。
這一刻,他清楚地感覺到她的每一個動作,他是如此緊張,甚至覺得超過了自己平生以來的任何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