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見況連忙將他扶住,他的臉色從剛剛就沒有好過。
“背有點痛。”他額頭上冒出冷汗。
我緩緩地將他扶回他房間,讓他趴躺在床上。
“很痛嗎?”我拍揉他的背,想舒緩他背部糾結的肌肉。“怎麼會痛成這樣?”
“老毛病……”他的聲音有些微弱。“我的脊椎不太好,太累都會這樣。”
我不曉得是不是因為他說話的時候聲音被枕頭遮住,所以音量才會這麼小,但他虛弱的情況讓我開始焦急,一向很能忍的人疼成這樣,就不是普通的疼痛程度。
“家裡有沒有止痛藥或者痠痛貼布之類的東西?”我問。
“櫃子裡有條藥膏。”
我走向他床尾擺著的衣櫃,將木板門推開要找他所說的藥膏。哪知門才開啟就見到有顆人頭懸掛在半空中。這顆頭,頭髮被無數的衣架夾著吊起來,一絲一絲地彷佛長髮飄散空中。她畫著煙燻妝幽幽眼神空洞而詭異地看著我,就像結網的蜘蛛不動聲色地注視著獵物般。
我嚇了一大跳,雙眼瞪得比那顆人頭的眼睛遠大,心臟猛地揪了一下暫時停止呼吸,惡寒從背脊升起,一路冷到大腦皮質層。
“啊!”趴在床上的魏翔叫了聲。“我把愛蜜莉放在櫃子裡面。那是用來練習剪頭髮的假人頭,你不要被嚇到啊!”
來不及,已經被嚇到了……
我默默地拿起擺在裡頭的藥膏,輕輕地將木板門推上,告別愛蜜莉幽怨的凝視,踏著沉重步伐回到床前。
“幹嘛把顆死人頭擺在櫃子裡面。”把魏翔的上衣抓起來丟掉,我擠了一坨透明的黃|色藥膏在他背上,施了點力幫他將藥推開。
“我有試過直接擺在房裡,但她的臉被我上妝以後擺出來更嚇人,放在床底下上次也嚇到來清房間的我姐,後來還是放回原位了。”魏翔說道:“順便幫她擺個蜘蛛人的騰空POSE。”
我又加了些力道往他肩岬骨的|穴位方向推去,他悶叫了一聲,那個地方痠痛得讓他飆出淚。
“忍耐一下。”被蜘蛛人騰空POSE嚇到差點當場翻白眼昏過去的我,這麼對他說。
“很痛。”他的聲音在發抖。
“痛才會好得快。”我繼續施力。
最後在折磨魏翔夠本以後,我去弄了條熱毛巾來放在他的背上,跟著輕輕地拍打,好讓他緊繃的肌肉得以放鬆。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為終於結束磨難感到慶幸。
換了幾次熱毛巾之後,魏翔的呼吸漸趨於平穩。我低頭看著他的臉,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將最後一次的熱毛巾拿起來丟進浴室裡,我替他蓋上被子,關上電燈,打算回客房去睡。
“阿滿,你不留下來嗎?”他睜開眼發睏地說。
“奈奈半夜醒來看不見我會哭的。”
“我也會……”他抓住我的手腕,像個孩子般固執地說著。
“那我陪你一下,你快睡吧!你睡了我再回去。”
當我這麼說的時候,他不知哪來的蠻力將我拉上床,我跌坐在他挪出的空隙裡,床墊上仍留有他身體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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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由後頭將我抱住,拉起被子蓋在我們兩個人身上,手圈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懷裡塞進去。我的背抵著他的胸膛,他的頭埋在我的頸間。
“我不睡,然後你都別回去。”他說。
“快睡吧,別吵了。”
“那一起睡,你陪我睡。”
他又挪進貼緊了我一些,下半身直接貼著我的臀。
然而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勃起了,我猜或許是方才幫他做推拿的時候。他堅硬的部分就這樣戳著我,我想往前挪開一些,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