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來,同時派遣高空偵察機進入蘇聯境內實施偵察。如果局勢繼續惡化,那我們也只有重新動員軍隊並做好下一場戰爭的準備了!”
這不像是角鬥士出場前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豪言,而是備受欺凌者怨憤的惡語。1945年的美國並沒有衰弱,反而達到了其軍事的新高峰,在國際經濟和政治舞臺上的影響力日趨增加,然而日本宣佈投降、世界大戰結束後一個多月,洛斯阿莫斯原子彈試驗基地接連遭到不明飛行物挑釁以及地面人員的突然襲擊。這時候在歐洲戰場上表現平平、在太平洋戰爭末期方才展lù出強者霸氣的美國大兵們都在愉快地享受勝利,他們有相當一部分都解甲歸田了,而重新動員和招募將是一個極其繁雜痛苦的過程。
驕傲的美**人們鴉雀無聲,他們中有人知道英國首相丘吉爾卸任之前曾制定過一份極其大膽而冒險的計劃,那就是在擊敗德國後迅速對蘇宣戰,趁紅sè蘇維埃最虛弱時一鼓作氣衝過bō蘭、白俄羅斯,打到斯大林格勒,越過德軍止步之處,徹底接觸這個自1918年以來就讓西方世界惶恐不安的威脅,然而德軍的阿登反擊戰讓西方盟軍尤其是美**隊看到了第三帝國的餘威,戰場的另外一邊,蘇軍卻摧枯拉朽地攻到了柏林城下,進而以一場空前慘烈的攻堅戰拿下德國首都、迫使德軍投降。蘇軍打敗德軍,德軍重挫美軍,這樣的優先秩序形成了一個預設的規則,那就是同等情況下蘇軍戰鬥力是強於美軍的,何況在戰後的歐洲大陸,蘇軍擁有絕對的數量優勢!
第一個出來打破這種沉默的,是憑藉收復菲律賓的作戰行動而聲名大漲的麥克阿瑟:“如今的氣氛讓我想起了1941年的秋冬,國內也是反戰呼聲一片,大多數人都認為我們不該捲入歐洲戰事,他們覺得牛仔們登陸歐洲將會被德國人的坦克和機槍撕成碎片,但我們最終還是做到了,並且昂首闊步地tǐng進了德國腹地。如今他們同情蘇俄、畏懼蘇俄,終有一天他們也會發現自己將不得不為了國家的存亡而戰,希望他們仍能夠像珍珠港事件發生後那樣迸發出同仇敵愾的氣魄和凝聚力,打敗強敵的同時證明美利堅的偉大!”
“但願我們能夠承受下一個珍珠港的損失!”角落裡有人低聲嘀咕了一句。
在場每個人都聽到了,卻又都假裝自己沒有聽到。
1945年12月23日,聖誕夜即將到來的前夜。
瑞士,巴塞爾。
一座半新不舊的工廠後門處,林恩頭戴寬邊紳士帽、身穿灰sè麻點毛呢長風衣,脖子上繫著一條純黑sè的線絨圍巾,嘴裡叼著一根比普通香菸略大的mí你雪茄,與瑞士政府國防部和工業部的兩位特派督察員以及加夜班的二十多名工人一道朝著鐵軌延伸的方向翹首眺望。
寒風中,鵝毛大小的雪花呼卷而下。終於,一隻猶如獨眼怪獸的黑sè物體呼哧呼哧地出現在了視線中,強勁的光柱衝破了黑夜和飛雪的雙重阻礙,逐漸照亮了這座外牆斑駁、冷清許久的落寞之所。
見火車沿著鐵軌駛近,兩位瑞士政府的特派督察員不約而同掏出證件佩戴在xiōng前,他們中年紀稍大且是領隊負責的側頭問林恩:“這些都是從西班牙直接運來的?”
“是的!”林恩用不太流利且帶有奇怪口音的德語回答說,“從布林戈斯開出,穿過法國南部,跋涉近一千公里,耗費了5天又7個小時……不得不說,法國官員的效率比起瑞士來還是有明顯差距的。”
聽到這樣的恭維,帽子和肩膀上同樣積了不少雪的督察員嘴角微挑,並不對鄰國的同行們作任何評價。等到火車沿著這條貨運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