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可是這僅僅是舒盎內心的哀嚎,即使是哲軒聽到了,他也不會理睬的,或許還會為此再加上5分鐘。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舒盎的腿也開始了顫抖,甚至在一點點的下滑。可是即使如此她還是拼盡全力控住腿,甚至用那僅存的一點點力氣將下滑的腿再次太高。可是這對於剛開始的那幾下還行的通,但如今舒盎的小腿肌肉已經開始發硬了,這也是抽筋的先兆。
舒盎知道在這關鍵時刻一定要堅持住,只有過了這一關就沒事了,肌耐力也會提高,控腿技術也會提高。舒盎看著牆上的中,第一次恨時間過的太慢。扭過頭強迫自己不看時間,安慰自己快到了,快到了。可是這對於一個已經肌肉抽筋,卻還要苦苦支撐的人來說是無濟於事的。舒盎只能要著嘴唇,用手掐著自己的腿;用疼痛來強迫自己支撐下去。或許是上天的故意,舒盎已經感到口中的血腥味了,腿也在一點點的往下滑,可是時間卻才過了3分鐘。
舒盎只覺得自己的小腿一陣刺痛,睜開眼睛看見哲軒哥拿這藤條站在自己面前。想必剛才的那疼痛就是這可惡的東西造成的吧。
“控住,再抬高點。”
舒盎用盡全力將自己拿不停顫抖的腿抬高了那麼一點點,可是還不到10秒鐘就又滑下了,這一切換來的又是一記疼痛。
“如果不想加時,就給我控住了。”
舒盎從未見過如此嚴厲的哲軒哥,曾經一直認為他是不會發脾氣的,甚至是沒有脾氣的人。可是如今才知道,那一切都是錯的。只是曾經不與他談論有關舞蹈的問題而已,難怪森宇哥經常說:“別看哲軒哥平時一位大好人的樣子,可是一碰上舞蹈,那簡直就是魔鬼,沒有情理可講。”
直到今天,舒盎才深深的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哲軒對於舞蹈真的不是一般的嚴。
舒盎的腿從一開始的顫抖到後來的小腿肌肉發硬及抽筋,直到現在從腰部開始的麻木。腿還在不停的顫抖,也在不停的下滑,如今腿上也不知捱了多少下了。
“時間到了,放下吧。”哲軒知道舒盎忍的痛苦,所以時間一到便叫她放下了。
“慢慢放,我扶著呢。”
“嘶,哥慢點,疼。”全身的血液瞬間流回腿部,本來發麻的腿也有了知覺,如千萬根針在一點點的刺痛。
當腿放下的時候,舒盎早已淚流滿面了,甚至連自己也不知是如何放下的,只是感覺一陣陣的疼痛襲來。
“快點躺下,我幫你揉揉。”
哲軒扶著舒盎躺下,隨手拿了瓶藥油過來。哲軒將手放在舒盎的褲腰上,準備幫她脫下來,以便檢查傷勢,按摩。可是舒盎覺察到,立即將手護住了褲子。看玩笑,雖然自己已是哲軒哥的學生,平時也是不分大小。可是要自己當著一位男人的面脫下褲子,那怎麼好意思啊。
“快點,我只是想看一下傷勢,順便幫你上藥。”
“哲軒哥,我沒事,只有休息一下就行了。”
“ 那怎麼行,你難道不知道身為一名舞者要在每次訓練完後都要按摩放鬆嗎?以便以後的訓練。你這樣肌肉一直抽著,傷也不上藥,明天你還下得了床嗎?還訓練的了嗎?”
“哥,那你把藥放在這兒,我待會自己上。”
“你下得了手嗎?”
“平時在舞院的時候,我也是自己上的。”
“那時以前,現在你是我的學生了。”
“快點放手。”
可是舒盎就是死拽著,怎麼說也不肯放手。
看著這樣的舒盎,哲軒火了。拿起身邊的藤條又像舒盎抽了下來。幾下之後,舒盎再也沒有力氣和哲軒對抗了,剛才控腿的時候已經耗費了她全身的力氣了。似乎是對舒盎的懲罰,哲軒狠狠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