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見的老友一般。
胥千山見自己的偶像對自己如此熱情,受寵若驚的躬身施禮道:“千山拜見王爺!”秦雷大笑著上前一把扶住,朗聲道:“你我之間還需如此?太見外了!”
胥千山心中狂叫道:不狼王爺,果然知道我對他的崇敬之情如洪水般滔滔氾濫,確實不用見外,王爺萬歲!想到這,便一臉幸福的被秦雷拉到飯廳用膳去了。石敢幾個唯有跟在後面苦笑,王爺本來是要狠狠敲打敲打胥家的。這下可好,一上來就搞得跟失散多年地兄弟似的,卻讓胥千山這小子躲過一劫。
在餐桌邊一坐下,秦雷便招呼胥千山吃著喝那、熱情似火。若不是桌子太大,兩人坐的著實有些遠,說不得還要夾菜盛飯,讓胥千山感激涕零一把。
胥千山屬於外表溫吞吞、內裡火辣辣的那種型別,這種人一般沒什麼朋友、愛好、和習慣,但一旦對某個人、某件事產生好感或興趣後。便會比一般人更投入、更真摯、更熱烈也更持久,他從來便把秦雷當作偶像一般膜拜,甚至已經到了不辨是非的地步。
兩人談笑風生好半天,秦雷那一團漿糊的腦子才想起還有正事要做來。他放下筷子,拿過桌上的抹布胡亂擦擦嘴,大咧咧的望著一臉愕然的胥千山。
這下可讓胥千山犯了難,他雖然沒什麼潔癬。但對他來說,用抹布擦嘴,還是一個全新地挑戰。但是秦雷做的,他便一定要照做。咬牙拎過秦雷用過的抹布,找到上面乾淨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嘴。然後便把那塊珍貴的…抹布。整齊的貼起來。試探問道:“王爺,草民可以把這個收藏嗎?”
秦雷哈哈笑道:“千山何出此言?你的便是我地。我的便是你的,只管收去,不夠孤在吩咐下人給你拿!”說著高聲吩咐道:“那個誰,去…給千山拿一千塊抹布…”
胥千山滿臉嚴肅的謝過王爺,心裡卻開了鍋:山莊裡地抹布本來就是我們家的,王爺不會不知道啊。既然知道,還贈我一千塊,定然暗含深意。一時間卻想不出什麼頭緒來,便聽秦雷朗聲道:“千山,你來找孤王作甚啊?”
胥千山心道,這是考驗我呢,看我對那一千塊抹布領悟的到底深不深,拱手沉吟道:“草民是…代表寒家來請罪地,家裡出了些個叛徒,險些害了江北父老不說,還辜負了王爺地深情厚意。”他本來就不是機巧之人,也缺乏些機智,只好吭哧道:“草民已經明白了王爺地意思,回去後定然把那些寡廉鮮恥的忤逆,像抹布抹桌子一樣,全部驅逐出寒家,不讓他們給寒家摸黑,也不讓寒家給江北抹黑。”
秦雷甩甩腦袋,他發現自己有些聽不太懂比較複雜地句子,便擺手道:“千山,你說的孤不太懂,這樣吧,孤問你答,好不好!”
胥千山以為自己的回答沒有讓秦雷滿意,沮喪的點頭道:“王爺請問。”
秦雷張開嘴,卻想不起要問什麼問題,瞥眼望見胥千山正滿臉恭謹的等著,只好尷尬道:“你吃飽了?”
“回稟王爺,吃飽了。”胥千山心道,這是引子,我要認真回答,挽回在王爺心中的形象。
秦雷皺眉道:“回答是或不是,不要廢話!”
胥千山凜然稱‘是’。
沉吟半晌,秦雷這才繼續問道:“你覺得饅頭好吃些,還是米飯好吃些?”
胥千山心中哀嚎,這怎麼回答是或不是啊?試探著答道“米飯。”好在秦雷沒有較真,而是接著問道:“若是沒有米飯,讓你吃饅頭可以不?”
胥千山有些聽出門道來了,聯想到前日延武去府上探視老爺子時透露的,王爺有意
家退出復興衙門,接手一個新建的衙門。不由心道,爺,說話都是這麼深奧,若不是我還知道點內幕,還不知道會想到哪裡去呢。
想到這裡,胥千山點頭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