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雷哈哈笑道:“千山果然爽快,那以後便改吃饅頭吧。”
胥千山躬身受命,真的吃了一輩子饅頭,不再吃已經習慣了的大米。
這時在邊上的石敢實在看不下去,心道:待會還不一定能說出什麼呢,趕緊上前拱手道:“王爺,時間差不多了,江北父老還在碼頭等咱們呢。”結束了這次讓胥千山回味終生的早餐。
胥千山起身告辭,胥家的尷尬境地,讓他不好去碼頭送行,只能在這裡與秦雷作別。胥千山眼眶通紅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時還能聽到王爺的教誨!千山萬分不捨啊!”
秦雷使灸拍胥千山的肩膀,發出砰砰地聲音。洪聲道:“千山!沒事,想我了就去京裡看我嘛!到時去了京裡不找我,孤可是要生氣的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送走了依依不捨地帶著一千塊抹布下山的胥千山,秦雷也該啟程了,站在門口,最後望了下美輪美奐的青翠山莊,便仰天長笑著登上馬車,離了這蒼翠秀美的翠微山、別了那碧波盪漾的晴川湖。
王府的運貨車隊,因為過於冗長。早早便已出發,先行一步到碼頭裝船去了。跟著秦雷出發的只有一千衛士而已,所以行進速度很快,轉眼便到了荊州城北門外。便見到遠遠地有無數人頭攢動。
石敢不敢怠慢,趕緊把情況稟報給剛剛消停下來的秦雷,秦雷哈哈大笑道:“是迎接孤王地,石敢。我們也出去吧。”若蘭和雲裳拉都拉不住。
見秦雷身形完全暴露在馬車外,石敢心中大急,這要是有刺客,只消一張強弩便能解決問題。惶急的勸了幾句。秦雷全當是耳旁風。但離送別人群太近了,想把他再架回來已經來不及,只好將警衛級別調整到最高。黑衣衛們馬上劍拔弩張、如臨大敵。
無論石敢多麼緊張。秦雷也到了送行的人群前。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人群根本望不到邊。怕有十萬之多。今日地荊州城萬人空巷,甚至有一大半從別的府趕來送行的民眾。
秦雷的大名雖然早就如雷貫耳,但場中十多萬人,見過他地卻不是很多。此時見到一位身穿純黑鑲金郡王袍,肩披猩紅團龍披風,腰掛金燦燦寶劍的年青王者,不用說,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誰…
他就是那個挽狂瀾於既倒、救黎民於水火的隆郡王殿下;他就是那個運籌於帷幄之中,談笑間敵寇灰飛煙滅的平叛統帥;他就是那個組織大家大族們救濟難民、組織生產、重建家園,還承諾田租兩免永減半地救難天王。
這位王爺單騎入江營、一人破襄陽、隻手定乾坤的故事,人們早已耳熟能詳,反覆傳誦。但在真人面前,所有傳說都是蒼白的,只有那陽光下俊朗無比卻又不失硬朗、威嚴無比卻也和善可親地青年王爺才是最能打動人心地。
他朝氣蓬勃、貴不可言、英挺不凡、勇猛睿智,而且功勞赫赫,這一切都能滿足人們對自己王者地幻想,讓他們自豪!讓他們驕傲以他為榮!
十多萬人轟隆隆地跪下,幾乎異口同聲道:“參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宏大的聲音穿透雲霄,把天上濃厚地雲層都震得快要龜裂開了。
這一刻,整個荊州城,只有秦雷一人站立。所有人都心悅誠服的伏跪於與他的腳下。這一刻,天地間,惟我獨尊,唯王爺的馬首是瞻!
秦雷平伸出雙手,手掌向上虛扶,哈哈大小道:“眾位快快請起!”
“謝王爺!”又是一陣轟隆,十來萬人紛紛起身。
這時,喬岐佩和卓秉宸上前,一齊恭聲道:“鄉親父老推舉老朽二人,為王爺牽馬拽蹬,走完這剩下的一里路。”說著上前拽住馬車的韁繩,秦雷團團拱手道:“謝謝諸位江北鄉親、謝謝諸位南方父老,秦雷在這裡心領了,但怎能讓長輩牽馬,心中愧疚的緊啊。”自然要推辭一番,喬卓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