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具,當然也逃不了被彌勒教搶光燒光的命運。
可以說南方所有士族門閥都在這場暴亂中蒙受了巨大的損失,而且越大地家族損失越大,只不過他們的承受能力遠遠強於小門小閥,還能硬撐著罷了。
因三國國策緣故,重新興盛、並幾乎在這個年代達到頂點地士族,以不到一成的人口,掌握著九成以上的社會財富。毫無疑問的,士族蒙受的巨大損失,也就是社會財富的巨大損失,這兩者幾乎可以劃等號。
而從下層看,因為暴亂導致百姓在春耕關鍵時期大面積逃難,萬頃良田無人照料,野草長的比稻穀還高,夏收的守成能有平時的兩成便是燒高香了。幾百萬的逃難難民不僅在戰時需要賑濟,而且戰後要重建家園,組織夏種,以南方恢復造血功能。
也就是說,從五月起,到十月秋收這五個月,兩省的百姓非但不能供養士族,還需要失血過多計程車族反過來輸血。而且即使是秋收之後,因為之前損失太過慘重,士族也無法過分盤剝百姓,很有可能還要繼續少量輸血,讓百姓休養生息,越冬春耕。這種情況可能要到明年春耕後才能有所緩解,兩三年後才會徹底好轉,
要想恢復到暴亂前的水平,看起來沒有十年是不可能的。
這是必須的,士族並不勞動,甚至是依附他們的庶族地主也不勞動,他們的一切都來自對社會資源的所有權,而這些資源必須透過下層民眾的辛勤勞動,才會產生糧食、布匹、財寶、珍玩,供他們享受玩樂。
結合兩晉南北朝時期士族的失敗教訓,新三國時期計程車族門閥們加強了對依附於他們的下層民眾的重視,一般不會過度盤剝,甚至在今年這樣的災年中,還要反哺。士族們當然不是搖身一變成了,成了慈善家,他們只是更注意避免竭澤而漁罷了。
所以人們普遍認為,十年之內南方不能恢復到原本的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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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從政治上看,南方雖然在秦國的政治版圖中影響甚微,大部分豪門大族都在以中都為核心北方紮根,這場暴亂並沒有對他們造成多大損傷。但北方豪族的這種
是建立在對南方豪族的犧牲上。經此一役,本來就方,便徹底撕破了臉,再沒有迴轉的餘地。
而在此役被大大消弱的南方士族,為了對抗北方,自然要前所未有的抱起團來,以利益群體的面貌出現在秦國政治舞臺上。
所以秦雷的復興衙門可謂順應民心,得到了南方南方士族的出奇響應,再加上相對公平合理的制衡制度,短短時間便聚集了南方二百家最大的豪族,滿足了南方士族意圖聯合的政治要求。
之後秦雷審時度勢,提出復興衙門必須把‘支援平叛’和‘組織恢復’當作同等重要的大事,兩頭都抓起來。平叛一地,恢復一地,爭取到平亂結束時。百姓基本返鄉恢復生產。不耽誤夏種。
這也是復興衙門的議事們最願意看到的,所以全票透過了秦雷地提議。而且隆郡王殿下地眼光和手段,也得到了南方士族的一致認可,願意接受他的庇護,並給與他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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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在軍事上的影響,有好的也有壞的。好的是,經此一役。南方地衛軍基本上消耗殆盡,剩餘的兩三隻小貓也失去了叫板的資格,只能乖乖地任秦雷宰割。秦雷已經以行督南方欽差王地身份。與兩省督撫聯名上書朝廷。提請裁撤江北山南二衛編制,改由州府自行招募府兵,負責地方治安。
這個提議無疑是朝廷非常願意看到的。當初把秦雷扔到南放,根本目的就是讓他動一動兩省地‘空餉’和‘吏治’問題。雖然這位爺的法子有些極端…既然已經無葯可醫,那就統統消失吧…兩省的衛所和官員都消耗在彌勒教鋪天蓋地的大暴亂中,雖然沒人能說秦雷是有意為之,但至少結果如此。而秦雷在南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