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去了十見裡去,侯玉昆才緩下馬車,吁了一口大氣,眼望李存孝笑笑說道:
“存孝兄,你這個禍事惹得不小,害我白擔了一陣……”
李存孝談然一笑,道:“閣下擔心的是怕她會把我留下。”
侯玉昆道:“存孝兄若是傷在她劍下,我的損失豈不更大。”
李存孝沒說話
侯王昆又道:“擔心歸擔心,存孝兄可也著實地替咱們中原武林出了一口氣,小弟我當時真恨不得撫掌大叫幾聲痛快。”
李存孝淡淡地笑了笑,仍沒說話。
侯玉昆看了他一眼,話鋒忽轉,道:“存孝兄,這我就不懂了。”
李存孝道:“閣下有何事困惑。”
侯玉昆道:“就是存孝兄讓小弟困惑。”
李存孝道:“這一來我倒困惑了。”
侯玉昆眨丫眨眼,道:“存孝兄剛才露那一手,小弟自嘆不如,而且歎為觀止,據小弟所知,放眼當今,能躲過地那一劍,而又能讓她吃點小虧的人,不過一二人……”
李存孝明白了幾分,他心裡有點懊悔他不該露那一手。
侯玉昆道:“存孝兄明白我的意思了?”
李存孝道:“閣下何妨直接了當的明說。”
侯玉昆微微一笑,道:“存孝兄令小弟不敢不刮目相看,溉有所諭,小弟怎敢不遵?”
頓了一頓,接道:“據小弟所知,那溫少卿或能躲開那一劍,但是想像存孝兄這樣再讓她吃虧,他絕辦不到,也就是說溫少卿跟這位冷姑娘的一身所學在伯仲間,存孝兄既有一身能小挫這位冷姑娘的高絕武學又怎會那麼怕溫少卿?”
李存孝道:“那位溫姑娘救過我,礙於她的情面,我不便對溫少卿出手。”
侯玉昆道:“那麼存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