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沒什麼功夫。咱們倆就別添亂了!”丁嶽嬋心急如焚,眼見韓、李二人遭受圍攻,卻無計可施。韓嘯月勉強躲過三四招,心中暗想:“以二敵三本就不佔上風,奈何現在手中卻連一樣兵器都沒有。。。。。。”其實,即便是他有了兵器,也難擋党項人手中烏金鋼刀。
又過了五六合,客棧門外突然亮起數十個燈籠火把。只聽門外有人大喊道:“住手!”眾人應聲停下,看向客棧門外。只見掌櫃從外面推開門,將十餘手持單刀的衙役引入院中。司徒生和丁嶽嬋閃在一邊,為首一名身穿官服之人大手一揮,十餘衙役將眾人圍了起來。原本在窗後觀戰的房客見官府來人,便都有了膽量,走出來一看究竟。
掌櫃上前深施一禮道:“大人,就是這幾人在小店鬧事。。。。。。”說著,一指三名大漢道,“這三人叫小的買酒來,誰知卻借酒撒風,大喊大鬧。”說著,一指韓嘯月等人,“這幾人看不過去,便與這三人爭將起來。小的怕鬧出人命,擔不起這責任啊!”穿官服之人點點頭。見他身材勻稱,一臉英氣,上前拱手道:“在下本地縣衙捕頭。諸位因何在此鬧事啊?”
李景賢搶道:“捕頭大人,這三大漢酒後大吵大鬧,而且出言辱罵我漢族人,著實可惡!”捕頭一聽,眉頭一皺轉身看著三大漢,指著跛腳的為首大漢道:“你們是否如這位小兄弟所言,出言不遜?”為首大漢聽罷,將鋼刀丟在一邊深施一禮道:“捕頭大人,我們三人是受族人委託前來拜見唐國皇帝,交流通好之事。”說著,從褲袋之中取出一本文書道,“這封文書是我族首領獻給皇帝的手書,請過目!”
捕頭剛要去接,卻突然停下,趕忙縮回手去擺擺手道:“這是國書,本官沒有這個權力看。”說著,打量了一下這三大漢道,“你們若是族人首領派來的,為何沿途郡縣均無人來報?”大漢思索片刻道:“這個。。。。。。恐怕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手書在此,這個總不會有假吧!”捕頭搖搖頭道:“我也沒見過什麼族人首領的字跡,真假本官還真無從判斷。。。。。。”
李景賢哼笑一聲道:“就他們三個這般無禮,諒來也不是什麼使者。”為首大漢哼了一聲道:“你們幾個人的帳,我會一直記著!”說著,看著捕頭道,“捕頭大人,若是您沒有這個許可權,不如權且將此手書遞交給節度使大人。在這期間,您大可以將我們看押起來!”
捕頭笑笑點頭道:“好吧,那你們三人即刻便跟我走吧!看押倒不必了,我唐國向來寬厚。見了節度使大人,他便能一辯真偽!”說著,便要將三大漢帶走。李景賢見狀,趕忙攔下道:“哎,大人!那這三人辱罵漢人之事。。。。。。”捕頭回頭擺擺手道:“好了好了!成大事不拘小節,此事不是你們這些草民能管得,交給我們吧!”說著,帶著三名大漢揚長而去。
掌櫃目送他們離開,鬆了口氣道:“可算是走了。。。。。。”說著,回頭道,“幾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來了這些搗亂的外族蠻人。各位快回去歇著吧!”說著話,其他房客略帶遺憾的各自回房關閉門窗。
丁嶽嬋看著掌櫃道:“掌櫃的,你這裡有沒有止血的藥劑?”掌櫃道:“有,快隨我來吧!”說著,丁嶽嬋便與司徒生隨掌櫃而去。韓嘯月看著三個大漢遠去的背影,自語道:“景賢,你看這三人像是使節?”李景賢搖搖頭道:“我可沒見過使節長什麼樣。。。。。。不過看他們的態度十分蠻橫,恐怕並非是善類!”韓嘯月自小與父親韓濤見多了朝廷往來的使節,還從未見過誰家使節似他們這般傲慢,便笑笑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眾人用過了餐食,看看天色已近辰時。“估摸著,我們走到城門便是時候了。不如我們現在就上路吧?”丁嶽嬋說著,拿起自己和司徒生的行李。韓嘯月注意到,司徒生右手纏著一層紗布。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