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緊,讓他嚇了一跳,臺上那人竟是大帥的八姨太,他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看去,竟然真得是她,她怎麼又回到這裡來了,她一點都沒變,細長的臉頰,頰骨突出,使本就高的鼻樑更加的高挺,一對稍厚得紅唇,塗了鮮豔的口紅,因為歌唱而上下張合著,更顯誘人,彎彎得眉毛下那雙臥蠶眼總是透露著那絲絲得憂傷,讓人一見猶憐。一身天藍色鑲亮片的短款晚禮服將她那動人的身材襯托得更加的風姿卓著,一雙修長的雙腿在羊毛襪得包裹下更有韻味,兩隻白色的高跟鞋套在她得一雙玉足外是那樣得靈動。如果非要給她一個點評的話;張爾倫只能想到四個字紅顏禍水,對!就是這四個字,她就是那種一睥一笑間便能讓你熱血沸騰,幹出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傻事得女人,張爾倫覺得他應該躲開,躲得遠遠的,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她,他不斷得告訴自己她就是一杯毒藥,喝下去必死無疑,可他得內心深處竟然有一種飲鳩止渴的衝動,最後這種衝動沖走了理智,在她離開歌廳後他竟然選擇了尾隨其後。
葉玉卿裹著一件黑色長款得獺兔毛風衣,戴著同色得獺兔毛圓帽,快步得走在街上,天天都是這麼晚,街上一個人都沒有,葉玉卿想她是不是要改個行當呢,向個正常人一樣活著,哪向現在這樣,白天睡覺晚上工作如遊魂一般,可不幹這個她還能幹點什麼呢,她什麼也不會,湊合著活吧!走著走著她突然覺得後面有人跟著她,她心一緊,右手朝自己的手袋中摸去,緊走幾步拐進了旁邊得巷子裡,站住了腳,當看到後面那人也拐進來時,直接拔出來一把小手槍對準那人喊道:“站住!再動一步我就開槍!”那人果然站在那裡,還把手舉了起來輕聲說道:“八姨太,是我,張爾倫!”葉玉卿聽到這麼一說,不敢確認,還是沒有放下槍,只說了一句:“你退到外面得街上去,讓路燈照著你。”張爾倫照著做,往後退了幾步,退到外面得路燈下,葉玉卿一看果然是張爾倫,揪著得心放了下來,將槍放回手袋走了出來說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壞人呢,差點開槍了。”張爾倫心想真是個傻女人,那有碰到壞人往小巷子鑽得,你這不是給壞人找地方嗎,還開槍呢,那麼黑的地方你連人都看不清,往哪兒打啊!不打到自己的腳上就不錯了!可嘴上卻說道:“不好意思,嚇到八姨太了!”葉玉卿搖了搖頭說:“沒事,你怎麼來上海了?”張爾倫剛要說話,葉玉卿突然很興奮的說:“不管了,走!你陪我吃餛飩去,你知道嗎,平時下了班特別想去吃碗餛飩,可去那家餛飩鋪要穿過一條小街,太黑了,我害怕,所以每天只能餓著肚子回家睡覺,今天終於不用怕了,有張團副這麼好身手的保鏢,什麼壞人他也只能聞風喪膽!”說完推著張爾倫就往前走,一股小女孩的嬌態充斥於臉上,就感覺張爾倫是她多年未見得老熟人一般,張爾倫心想我和你也不熟啊,以前就見過兩次面,一次就是大帥請客喝酒,另一次是他去大帥府接受命令,花逢春拉肚子去不了,大帥在書房會客,他在外廳侯著的時候碰見,聊了幾句而已。按理他應該不習慣,可葉玉卿得這個態度卻突然讓他很舒服。兩人在餛飩鋪吃著餛飩,張爾倫突然想起來自己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實際上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