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遠不是自己可以比的。
韋書明白過來,雙手握著靈石瘋狂汲取,一邊催動靈氣急速抹殺,一邊單膝跪地,咬牙切齒的悶聲道:“求師兄留我一命,以後我便是師兄的一條狗,願意瞻前馬後。”說罷,眼中又極為隱蔽的閃過了一絲兇狠,顯然不願就此城府與魏錦東,委曲求全只是計策,就看魏錦東會不會上當了。
“剛剛那些武器不過是個幌子,這些墨蟲才是我出的殺招。我一生做事光明磊落,沒想到殺你卻用了這有些卑鄙的手段,我也不屑於與你鬥智鬥勇,比拼什麼計謀。不過,你殺了四個弟子,我確答應他們了,殺你幫他們報仇,我只是清理門戶,用用這卑鄙手段也不錯,你黃泉路上走好吧。”魏錦東說罷,揚起了卷軸。
這時,一聲嘆氣,似一擊重錘砸擊在魏錦東胸口,魏錦東悶哼了一聲,卷軸掉落地上,止不住的咳嗽,這嘆息似有萬千憂傷情緒感染著他。
這嘆息又像一道鑰匙,開啟那封鎖怪病的氣門,本被壓制的怪病頓時間,便像決堤的洪水爆發出來了一般。魏錦東感覺自身病情急速惡化,不禁震驚了。
“春之花,嬌豔異常,生機勃勃。可,若到了秋,就會枯萎凋謝,暗淡無色。這是多麼憂傷的一件事啊……”只見,一名男子雙眉緊鎖,手掐一朵無名小黃花,自顧欣賞,一身灰袍蓋身,全身面板通紅,似乎一開始就坐在兩人爭鬥旁邊的樹幹之上,亙古未動過一般。
妖!
丁古固一個念頭閃過。
魏錦東不住喘息之餘,拾起了“天洲圖”,全神戒備著。
這男子,而最令人驚恐的地方,便是三人都沒發覺他的存在。
這,不能不說其實力深不可測了!
………【第二十九章 殺戮之意】………
“你竟然有這個病,是福也是禍……”妖異男子望著魏錦東驚歎了一聲,但仍是眉頭緊鎖,沒有其他情緒表現出來,男子伸出修長的紅手指,撥弄了一下臉部的長髮,落下樹,朝滿頭大汗的韋書走去。邊走邊道便:“你該是最忌憂傷情緒感染,你投靠我吧,我能把你的病治好,怎麼樣?”
“你屁話還真多,陰不陰,陽不陽的,要我投靠你這個陰陽人,真是可笑,呵呵。”魏錦東說罷,臉色已經蒼白。
妖異男子聽得魏錦東罵他,跳了跳眉,也不氣,自顧道:“天洲圖……我倒是知道。你有這寶,或許敵得過我,可是你偏偏生了這個病,唉……要治好,一般的辦法要封住三處命門,修為大減,只要你投靠了我,受了我獨有的禁止法門,成為我的奴隸。我再用我獨有功法為治你的病,你受我傳承,習得我的功法,破而後立,必定沒有後顧自憂,而且不但不會降低修為,還會提升一大截。”
“哦?你說說?”魏錦東站立起身,又平復了幾口氣,可臉上仍隱隱露出痛苦之色。
妖異男子低頭,摸了摸鼻子,道:“凡人皆有七情之擾,我叫憂相使,來自極南之地。你放心,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成為我的奴僕的,我看中的,是你的氣概,還算個角色。對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我的名頭?一個‘憂’字。”
“三百年前那一戰,一十二法妖中便有七情法妖,你是七情法妖眾中的人物麼!你,你……這不可能,早死光了……”跪在地上的韋書駭然道。
“是了,我就是其中之三,名為,憂相使。誰告訴你死光了,就沒有了新傳人?你可願意投靠我?”這憂相使手指一點韋書的眉心,韋書身上的墨蟲盡數化作墨水。不經意之間,一招便解除了魏錦東的道術。說罷,又望著天空道:“多美的氣象啊,可這林子裡無鳥無獸,為何如此冷清呢,難道是我的心越發的冷了麼?”
韋書見道術被解,鬆了一口氣,又見這憂相使望向天空,眼中閃過猙獰之色,接過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