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使的話,道:“冷,是啊,冷箭最難防了!”話未必,韋書雙袖直推,黑白棋子自其袖口而出,直往憂相使電射而去。
如此近的距離,偷襲毫無防備的憂相使,簡直沒有任何懸念可言。
韋書已經露出了笑容,片刻之後看清眼前的情況,又陷入呆滯,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
韋書處在憂相使右側,兩人相隔不過數尺,在兩個人相隔尺寸之間,不知何時有一尊紅色小鼎側身旋轉不休,韋書的“天棋地子”盡數被收入鼎中,韋書意圖收回,棋子在其中掙扎,卻被鼎中的莫名力量牽制住,跳也跳不出來。
“這鼎……”丁古固當下震撼了。
這朱鼎,丁古固曾在苦玄門見那不知名的妖族青年用過,那青年還殺了習白山,所以丁古固也是刻骨銘心。
“你喜歡?送給你?”
這個聲音,丁古固熟悉至極。
一個身影自那憂相使身後的樹後轉身而出,一身灰袍,一隻手臂的袖子空蕩蕩的,斗笠前黑紗遮面。
“玉弟弟……你怎麼出來了。”憂相使上前一步,愁上心頭,緊張得眉頭緊湊。
“是你!”丁古固恍然大悟,這人正是那先使用“壽禁之術”抵禦傾城劍逆天一擊,後又使用“血遁之術”逃脫而去的俊美妖族青年。
“是他了。”那披著斗篷,被憂相使親切喚著玉弟弟的男子指了指丁古固,低聲道。
憂相使轉頭望向丁古固,輕輕說道:“就是你了,你竟然把我的玉弟害成這番模樣,真是不可饒恕……”
憂相使話語裡透發著濃濃的憂傷情緒。丁古固當下被感染,心中彷彿有一口鬱悶之氣積累了起來。魏錦東更是臉色蒼白得凝出了汗珠,跪在地上的樹葉上,身體顫抖。
“七絕憂情花,絢爛飛舞,美麗而憂傷……”憂相使說罷,憑空凝練出一手黃色的花瓣,在手中上下翻轉沉浮,右手託著一片花瓣,一個催動,黃色花瓣朝韋書飛去。
韋書面露驚恐,一個偏頭,黃色花瓣沒有擊中他,暗自慶幸,深知自己絕不是這憂相使的對手,正欲逃走。
卻見,那片黃色花瓣沒有擊中他,在空中打了一個迴旋,彷彿長了眼珠一般,倒轉而回,瞬間沒入了韋書的後腦,消失不見。
韋書當下雙手抱頭,面露愁容,憂傷得昏了過去,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看得旁人心驚肉跳。
憂相使左手急速朝空中一個橫向揮撒,七絕憂情花漫天飛舞,朝丁古固與魏錦東席捲而來。
魏錦東當下站立起身,望著丁古固,眼中痛恨交織。突然對著丁古固喝道:“你快去稟報門中長老,七情法妖來襲,我先來抵擋一會,快!”
魏錦東說罷,一揚手中天洲圖,拉開圖之三分之二。天洲圖一陣烏黑光芒大動,古樸的圖中瞬間奔出大片純墨色的飛鳥,大片不知名的純墨四腳走獸。
漫天飛鳥迎上空中花瓣,走獸則朝憂相使奔去,帶起風勢,帶起地上落葉,席捲而至。
飛鳥被空中的花瓣擊散,潰成墨水,四散開來,花瓣也消殆不見。
憂相使又凝練了兩手黃色細小花瓣,雙袖猛的一推,花瓣在空中毫無規律的旋轉,卻又神奇的擊中奔來的走獸,最後的走獸也被擊得潰散,化成一灘墨水散於地下。
憂相使屬於十二法妖的後續之人,他的七絕傷情花著實厲害,魏錦東的怪病被其憂傷道術控制,竟然招招被破,沒有一合之敵!
“快去報信啊!”魏錦東轉頭見丁古固沒走當下氣結。
雲瑜是天青海閣的長老,不便暴露身份。
丁古固剛想告訴他,自那憂相使出現的時候自己就捏碎了“玉決”,剛想拿出碎裂的“玉決”給憂相使看。
魏錦東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