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嵩山派想要稱霸武林還離不開你的協助。如今丁師弟、陸師弟、費師弟都已去了,你可不能再有事了,否則就算我能一統江湖,又有何意義?”
樂厚垂下目光,道了聲:“是!”
待嵩山眾人撤走後,又過了許久,樹林裡傳來了“簌簌”聲,不一會兒便有兩人走進了小谷。一人身著白袍,容貌清癯,頦下疏疏朗朗一叢花白長鬚,垂在胸前,原來是向問天。
兩人行到方才激鬥之處,向問天語氣恭敬的說道:“教主,這左冷禪看起來圖謀不小啊。嘿……要不是我們一路跟著風蕭蕭,收服被他擊散的三個分舵,那看得到這麼精彩的一幕。”
另一人身材甚高,一頭黑髮,穿的是一襲青衫,一張長長的臉孔,臉色雪白,更無半分血色,眉目清秀,只是臉色實在白得怕人,便如剛從墳墓中出來的殭屍一般,竟然是任我行。他目光炯炯的說道:“誒……向兄弟,我都說過好幾次了,在沒外人的時候,你就叫我任大哥就行了,你怎麼又忘了?”
向問天慌忙垂頭,不敢直視,向後退了一步,恭身行禮道:“豈敢如此!當年屬下身為神教光明左使,沒能阻止那東方狗賊的陰謀,導致教主深陷囹圄十數年,真是罪莫大焉。教主能原諒屬下的過失,屬下已經是不勝歡喜了,如何還敢與教主稱兄道弟?”
任我行正色道:“向兄弟不辭勞苦,甘冒奇險,將我從孤山梅莊中救出,使我得以重見天日,如此大恩,又怎能不報?再說當年你就曾數次相勸,要我小心那東方狗賊,是我聽不得忠言逆耳,又怎能怪你?”
向問天拱拱手,還想開口拒絕。
任我行卻故作不悅道:“此事就此說定,毋需多言!”
向問天只好笑道:“那屬……小弟卻是慚愧了!”
任我行哈哈一笑,指著攤在地上,已經不成人形的秦邦偉問道:“他就是如今的神教十大長老之一?”
“他是東方狗賊的死忠,當日也就是他帶著人來追捕我。”
任我行眯起眼睛,問道:“他武功如何?”
“算得上是一流高手!”
任我行皺眉道:“那個風蕭蕭竟有這麼厲害?”
向問天對風蕭蕭很有好感,趕忙回道:“武功自然是不錯的,而且這人挺有意思,頗有些口蜜腹黑,句句都是與神教勢不兩立,事事卻都是在維護大小姐。而且大小姐重傷之後,也是他藉口大小姐已是華山派的俘虜,出手護住了她。”
任我行眉頭皺的更緊了,疑惑道:“從左冷禪的言語之中便可看出,風蕭蕭此人心機頗深,他如此行事究竟有何目的?”
“好像是大小姐與令狐兄弟關係密切,前些時日兩人還在江湖上還鬧出了不小的風波,風蕭蕭可能是愛屋及烏吧!”
“盈盈她也長大了,這些年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對不起她。”,任我行有些感慨,頓了一下,說道:“那個令狐小子劍法確實不凡,但是內力極差,又只是區區華山派的低輩弟子,如何配得上我家盈盈?”
向問天笑了一聲,剛想開口說話,卻聽見有人朗聲問道:“華山派的令狐沖如何配不上任盈盈了?”
兩人大驚失色,忙轉身側立,提功凝神。向問天倒吸一口冷氣,驚叫道:“風蕭蕭!你沒走?”
“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向左使應該比我更明白……任教主,在下華山派風蕭蕭,往日也曾聽聞任教主的威名,今日一見,也不外如是,簡直毫無眼光。我那令狐師侄劍法精絕,乃是得風清揚風師叔真傳,而他本人更是本派掌門首席大弟子,以後執掌華山一派也未為可知,如何配不上任姑娘了?”
任我行原本雙目圓睜便要出手,哪知聽到後來卻“哈哈”地笑了起來,好一會兒才說道:“向兄弟說的不錯,你這人確實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