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有兩種新品美酒,一曰一品醇釀,一曰一品仙釀,仙釀老夫沒嚐到,可這純釀比之一品香又強了不止一點,凌冽甘醇,端的不是凡品。
最可氣的是,這兩種酒別處還買不到,要喝只能去他們自己的酒樓,據說一共四家,兩家就在咱家望月樓邊上。
據老夫經驗,若是放任不管,我望月樓屬實難以競爭,時日一久必為所害,還請郎君速速拿個主意!”
“這等事情,往日都是如何處置的?”
“這……”
“嗯?”
王仁表眉頭一皺,這老幫菜,老毛病又犯了,真當他不會發威麼,老是這般拖沓。
“郎君息怒,這辦法倒是有,就是有些不太光彩……”
“說!”
“是是是,無外乎軟硬兼施,軟的就是花錢挖廚子,挖配方,硬的自然是倚靠王氏聲望強行壓制,逼他就範!”
“那此次為何不照舊而行?”
“回郎君的話,這回的人他,他不一樣啊,老夫找人探過了,那伙房的廚子都是各家的家奴,平日做菜伙房外面還有人把守,廚子出伙房都要被搜身的,裡面所用調料廚子也分辨不出,這挖人挖配方屬實難以下手。
至於硬來,就更使不得了,蜀香閣背後是鴻鵠社,而這鴻鵠社據說涉及六七個國公家的份子,壓不住呀!”
王管事九也很無奈,要是個軟柿子他早就捏了,哪裡還需要來找王仁表,這回是塊鋼板,他屬實踢不動。
“嗯?我王家與他們可有恩怨,何以要針對我們呢?”
“郎君,我等一向謹言慎行,哪裡會隨便得罪人,更何況是這等有背景的,不過……”
王管事說著說著突地想起一事,又不知道該不該說,畢竟這有些搬弄是非意思。
“吞吞吐吐作甚,只管說來!”
“是,前些日子我到聽過一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與此事有關,郎君且聽聽看。
我聽說前陣子晉陽分支的調動過死衛也不知道針對誰,可坊間傳聞聖上新封的鄠縣男 前些日子好像被刺殺了,而這位鄠縣男林塵,正巧是鴻鵠社的社頭,面對刺殺不僅無事,反而反殺兩人,就是不知道這回的事會不會與此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