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蕭安寧是步銘殿主的人。打自小跟在他身邊,我怕……”
“怕什麼!測試賽的時候,他的視線可是一直追隨在你身上,而不是她蕭安寧。身為男人,我完全看得懂那裡面的驚豔!”
“真的嗎?”俞傾城美豔的眸中,突然浮上一抹羞澀。
步銘殿主的確高貴優雅,富可敵國,可是一想到,步銘殿主目前還只是在新焰主遴選名單上暫排第三,羞澀的眸光中又帶了些許遺憾。
羅非看著她,自然明白她的想法:“你也別太短視了。現在各殿主暗中較勁兒,各方力量也都蠢蠢欲動。步銘殿主不過用了一個韜光養晦的策略,他絕非一般人……”
俞傾城聽了,微微思忖:“可是,新焰主的遴選已經如火如荼,現在還韜光養晦,會不會太晚,失去更多的支援?”
羅非唇角一勾:“槍打出頭鳥,步銘殿主這樣做,似爭非爭,既躲避了鋒芒,又讓人不敢忽視他。可以說,他掌握的火候剛剛好!”
“可是,我聽說老焰主更青睞麒麟殿的雲殤殿主。”
羅非笑了笑,沒有回答。
他這個乾妹妹,雖然絕美傾城,手段厲害,可是,終究不如男子對全域性的把握更有眼光。
他和步銘殿主完成了老焰主暗中安排的一個跨國任務,在一個多國都不管的隱秘地帶,將一股殘留叛軍剿殺殆盡。
這個任務不但給帝焰帶來巨大的豐厚回報,還與m國政府建立了密切的聯絡,得到了該國黑市的軍火交易權。而步銘在任務中表現出來的驚人的處事能力和雷厲風行的手段,得到了老焰主的高度讚賞。
即使在羅非這樣自命不凡的人眼中,也不得不對步銘心生佩服——這種人,生來就是要登上帝焰最高寶座的!
只是,這個任務極為隱秘,他不能對俞傾城講,也更不能把老焰主目前的態度講明。
他寵溺地拍了拍俞傾城的肩,笑著說:“要是不信,到時候我喝你這位焰主夫人喜酒的時候,你可得多敬我三杯!”
俞傾城一聽,不禁心中砰然一動。
見他話裡含義深遠,俞傾城還想問的更細點,羅非卻話題一轉:“對了,怎麼突然和蕭安寧對上了——”
“她從一進府,眼睛就長在頭頂上,傲慢的很!媽媽擔心她會影響到我的前途,對她多加防範。哪知,她竟然仗著是老夫人親自挑進來的人,給我們下黑手!”
接著,俞傾城就說起了百合被罰、右蘿橫死,還有妖呈被打入地牢的事。
竟然全忘了,這些人都是受她指使,只不過被蕭安寧提前發現,反被處置了而已。
“老夫人就不管嗎?”羅非微微皺了眉。
俞傾城冷哼一聲,不禁變了臉色:“不知道她從哪學來的狐媚法子!整天哄得老夫人團團轉!你也知道,老夫人對媽媽一直有戒心,她要是一直護著那丫頭,媽媽也不能輕舉妄動!”
羅非闔目想了想,睜開眼睛說:“到底還是步銘殿主的人。你還是大人大量不要與她計較了。”
“連你也這麼說?”俞傾城一下子氣紅了臉,不敢置信地瞪著羅非。
“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你護著我,這次,我都要被一個外來的野丫頭欺負死了,你就剛在旁邊看著,不給我出口氣嗎?”
俞傾城又氣又急,突然恨恨地將手槍丟在地上。
羅非一見,心頭一疼。
武器,是一個特工的第二生命!
從小到大手槍不離身的乾妹妹竟然發這麼大火,將槍都丟在地上。可見是氣到什麼程度了!
“好好……你彆氣。”羅非彎身撿起槍,遞到俞傾城嫩白的纖手中。
俞傾城一下子紅了眼圈,一雙淚眼朦朧,別添了幾分讓人心疼的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