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要往中路密道返回。
見他兩個神色淡然,完全和平常一樣的神態,小白心裡一鬆,立即衝了上去,抓住雲殤的胳膊問:“有解藥嗎?”
雲殤揚眉:“什麼解藥?”
小白焦灼地說:“到這時候還費什麼話啊?當然是解幻覺的藥啊!”
雲殤一笑,輕輕拂開小白的手,淡淡地說道:“沒有解藥。”
小白瞪了雲殤一眼,懶得和他廢話,直接轉而抓住蕭安寧雙臂:“他沒實話,你說!”
蕭安寧愣了下,隨即皺眉想了想,腦海中也不過是電光火石間將前後發生的事情串聯了一遍,問道:“這麼說,你們也遇到那兩面能引起幻覺的銅鏡了?”
小白點頭,語氣倉促:“對!胖子說,童子尿可解。可是,我的人根本就沒有……胖子說雲殤或許會有辦法。”
“雲殤……”蕭安寧悠然看向雲殤,眼見他神色不悅,忽然有什麼詭異的想法在她腦子裡綻放開來。
莫非,雲殤竟然還是……
這樣一想,蕭安寧眼眸中迅速閃過一層亮色,一抹不可思議的神色在清麗的臉頰上升起。
不可能呀。上次夏淺去孤島時,分明說請雲殤不要避~孕,那意味著雲殤之前應該和夏淺有過肌膚之親才對,只不過雲殤採取了不能讓夏淺受孕的措施而已。
可是,為什麼在小白提到童子尿可以徹底解除幻覺的時候,雲殤臉上竟然會是那樣一副表情?
濃濃的不屑,些許的尷意,甚至還有一星半點的沉怒。
是啊,為什麼會有沉怒的情緒呢?
雲殤沉沉看了她一眼,似早已猜透蕭安寧所想,他扯開小白拉著蕭安寧胳膊的手,長臂一展,將蕭安寧圈入懷中,黑魆的雙眼驟然沉了下來。
聲音低沉的彷彿暗夜刮過的曖昧的夜風,低低地蕭安寧耳畔響起:“回去後,給我——”
男人的呼吸在墓室中顯得有些粗重和霸道,蕭安寧一怔後,知道自己片刻前的震驚和帶著些竊喜的小意外,徹底激發了眼前這個男人壓抑的很久,想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欲~望。
蕭安寧抬眸,兩個人距離的唇距離不到兩寸,男子溫熱的氣息就這樣霸道而又曖昧地噴灑在耳際。
“小白的解藥……”蕭安寧被他明顯的暗示一驚,怯生生地支開話題。
男子圈住她纖腰的大掌猛地一用力,迫著她離自己更近,沉沉地說道:“想都不要想!”
此時小白看著雲殤公然和蕭安寧如此親密調~情,身上的熱度被幻覺所累開始越來越高,她幾乎低聲嘶吼著,吼道:“雲殤,你居然還有功夫在這裡和蕭安寧調情,你就不怕我一會兒剋制不住嗎?”
看著小白臉色發紅,已經開始有些按捺不住的撕扯衣領,雲殤淡淡睨了她一眼,“靠過來。”
“什麼?”小白兩眼一瞪。
“我對你沒興趣。”雲殤不耐地說道。
倒是蕭安寧最先反應過來,對小白說:“離我們近些,也許可以不受幻覺影響。”
“真的?”小白雖然有些質疑,但還是乖乖地走到蕭安寧身邊,疑惑地望著她。
其實,蕭安寧也沒完全想明白雲殤這麼說是什麼道理,但是,他既然這麼講了就一定有原因。
輕輕推開雲殤的大掌,轉而握住小白的手,傾身在小白耳邊說:“相信他,也許……是因為畫卷。”
“畫卷?”小白揚眉,“就是那副雲殤親自背在身上的畫卷?難怪他這麼珍視,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居然早就知道這幅畫卷暗藏著解藥。”
看著小白煞有其事地分析,蕭安寧倒有些哭笑不得,雲殤珍視這幅畫卷卻是因為那上面是靜好——是他們的女兒,就算有解藥那也是在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