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猜測。”蕭安寧笑了笑說。
“你說對了。”雲殤聽到蕭安寧的分析,沉沉盯著她說道。
“真的有?”蕭安寧問。
“以慕容燕歌的城府,解藥自然是在這上面了。都過來,我們看戲。”其實,將畫卷背上後背時起,雲殤便隱隱嗅到一陣似有若無的香氣。
起初他並不知道是什麼,後來進入街巷密道,眼見貝斯中了箭傷,步銘、俞傾城跟著面色不對,再後來遇到兩面銅鏡,特工們紛紛出現幻覺沉迷其中越來越重,無法自拔。只有他和蕭安寧兩個人安然無事。
才突然意識到,這畫卷裡必定也是事先塗了什麼藥物在裡面。
有了這種藥物,靠近畫卷的人雖然還會出現幻覺,但不會陷入幻境不能自拔。
雲殤眸色暗沉,慕容燕歌被譽為大秦戰神,終歸城府似萬尺深海,在千年前便已經將今日可能發生的一切算計到了極致。
篤定地算定,靜好的畫像必會被她的生身父母貼身收藏,絕不會假他人手。
這樣,就只有他和蕭安寧身邊的人才不會陷入幻境最終發狂。
而,能被他倆允許留在身邊的人,當然只會是他們最信任的人。
這就是說,慕容燕歌已經將所有踏入這大秦王墓的人都帶入了絕境,而所有人是生還是死,決定權完全掌握在雲殤和蕭安寧手中!
只有被他們兩個許可的人,才會有機會靠近他們,從而才能夠擺脫幻境,活著離開大秦王墓。
“看戲?”看著雲殤負手而立,唇角噙著一絲似笑非笑的笑意,黑魆的眼底殺意重重,小白哆嗦了下。
“陷入幻覺的人,會吐露內心真實的想法。你難道不想看看,身邊的可恨之人會如何表演嗎?”雲殤勾手,習慣性地攬上蕭安寧的腰。
蕭安寧心中一動。
隨即片刻前面上的笑容歸為冷凝。
時至現在,若是她再不知道雲殤究竟想怎麼做,也就太后知後覺了。
雲殤,是打算利用幻境,將步銘及他的嫡系部隊留在這大秦王墓,永生永世化為白骨,為她前生慘死復仇。
緊緊握起拳頭,蕭安寧忽然感覺渾身骨血流淌過一陣又冷又熱互相交錯的溫度。
“放心,不會玷汙了這裡。而且,這事,總要有解決的一天。”雲殤冷聲,視線聚焦在門外步銘、俞傾城、貝斯三個人身上。
這三個人和旁人不同,除了幻覺,還中了歡藥。
“這具棺槨,便是他們的死處。”
“這具棺槨……”蕭安寧回頭望了眼那豔紅的棺木。
雲殤待她極為體諒,知道此時她心中百感交集,悲喜莫辨。
此生,若不是遇到雲殤,她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復仇,讓復仇的火焰,將她的人生燃燒殆盡。
她要看著步銘一無所有,她要看著俞傾城失去一切。
可是,現在,這一切突然降臨,她心裡有喜,更多的卻是一種刻骨莫名的寒意。
這寒意,竟然來的如此突兀。
彷彿從九重地獄最深處刮出來的風,凍得她寒徹凍骨。
哪怕雲殤攬緊了她,他的體溫透過那薄薄的布料傳給她,也不能驅散那層寒意。
究竟,這是為什麼!
第122章 好戲才開場
眼見著步銘、俞傾城、貝斯在銅鏡前眼神變得越來越異樣,面色變得越來越紅,動作也開始放浪起來,步銘的手甚至已經開始去剝俞傾城的衣服。
小白突然笑嘻嘻地問了句:“步銘,你愛俞傾城嗎?俞傾城,你愛步銘嗎?”
靠近蕭安寧和雲殤後,身上的熱度果然驟去,身邊幾個特工,顯然眉宇間也清明瞭很多,小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