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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靜平眼睜睜看著她動作,卻無法控制的自己的手去阻止。
“大夫人,我只想告訴你,俞首席並沒有死。可是,她將因為擁有一個瘋癲的母親,再也別想登上焰主夫人的寶座!”
“啊——”羅靜平腦子中最後一根弦繃斷了!
……
墨居。
蕭安寧恭謹地站在明月老夫人面前,替她續了一杯溫熱的咖啡,然後素手立在一旁。
明月老夫人端起杯子,慢慢品了口,任那似香似苦的味道在舌尖彌散開來後,緩緩地問道:“羅靜平,怎麼處理的?”
距離羅靜平罹患神經疾病瘋癲後已經有七天,明月老夫人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她的情況。但是,那晚,蕭安寧是除了俞傾城之外唯一一個進入羅靜平寢居的人。
明月老夫人心知肚明,只是想聽聽蕭安寧怎麼說。
蕭安寧從來沒有想過瞞著明月老夫人,一五一十地將俞子河要求自己合作,殺了羅靜平的事講了出來。
“但,最後關頭,我並沒有要羅靜平的命,到了這個程度,連一生最愛的男人和最信任的屬下都背叛了她,死,反而對她倒是解脫。”蕭安寧平靜地回道。
明月老夫人點頭,眼神卻有幾分犀利,“羅靜平這些年在象府驕縱慣了,到了最後,竟然敢勾結君臨屠殺我們帝焰的特工。”
頓了口氣,老夫人眼神一柔,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拉過蕭安寧的手,慈愛地說:“安寧,你如實說,是不是沒殺她,也是為了給老焰主一個交代,替我保全了這張老臉?”
蕭安寧一見自己的真正想法被老夫人直接點破,臉上不由一紅,卻笑著說:“我哪有想那麼多呢,是俞總管讓宋香下的神經藥物剛好到了時候,對羅靜平而言,死反而是一種解脫,不如讓她活著贖罪。”
老夫人見蕭安寧不肯攬功,心裡對她的喜愛更是增加了幾分,窩心地拍了拍她的手說:“給你兩天假,去本城昇平巷2號見見陸媽媽吧,算是我送你的回禮!”
蕭安寧眼眸一亮,無限驚喜湧上心頭,“老夫人,您的意思是……”
“我已經讓人安排陸媽媽出象府了,從此,她可以像平常人那樣生活了!”老夫人笑著看著蕭安寧。
蕭安寧只覺心頭一暖,動情地半跪下將頭伏在老夫人的膝頭,眼角發澀,“老夫人,謝謝!”
明月老夫人臉上佈滿慈祥歡喜的笑容:“好孩子,是我該謝謝你。你敢愛敢恨,這麼多年來,我以為在帝焰再也不會遇到這麼一個人,可你,卻出現了。去吧,去看看你的陸媽媽吧,她應該等你很久了。”
看著蕭安寧滿懷感激地步出墨居,鍾姐走上前給老夫人重新續了杯咖啡,臉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老夫人輕輕一笑,打趣道:“鍾姐,你跟我這麼多年了,怎麼連個孩子都不如?在我面前還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問吧。”
鍾姐這才臉上堆笑,不好意思地開口,“老夫人,您說的是。方才您對蕭小姐說的話我也聽見了,可是您說蕭小姐不殺羅靜平是為了給老焰主一個交代,替您保全顏面,這話,我怎麼聽不懂呢?”
老夫人笑了笑,不答反問:“你覺得安寧這個孩子什麼性格?”
鍾姐答:“殺伐決斷,從不拖泥帶水!”
老夫人品了口咖啡放下杯子,緩緩站起身來,鍾姐緊跟在身後。兩個人慢慢地走到一個落地的希臘女神噴水石雕前站定。
老夫人說:“你說對了!以她這樣的性格,羅靜平多次對她下辣手,她怎麼可能還讓羅靜平這麼拖泥帶水地活著。她對羅靜平的恨,足以將其千刀萬剮一百次!”
“那蕭小姐到底為什麼這麼做呢?”鍾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