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在k國所有將領眼中,蕭安寧的身份似乎應該是那位雲指揮官的——“私人助理。”
對於這種身份的私人助理,這位在前方浴血奮戰的少將,似乎有些排斥和輕視。
望著他眼神的變化中,蕭安寧完全猜到了他心底所想,伸出手來平靜地說道:“你猜錯了,我是前來幫忙的!”
“你?”少將雖然勉為其難伸出手和蕭安寧握了下手,但語氣中的質疑仍然十分明顯。
“是的!帝焰特級特工,精於爆破和暗殺!我的能力……您應該不至於還懷疑了吧?”蕭安寧微微一笑。
“帝焰特級特工?”果然少將微微一震,“聽聞特級特工總共在帝焰中能夠滿足條件的人本就寥寥無幾,還不足十個人。沒想到蕭小姐竟然名列其中!”
少將的眼神發生明顯的變化,之前的輕蔑迅速轉為尊敬之意,他重新主動伸出手,尊敬地自我介紹:“k國少將克里,歡迎蕭小姐!”
蕭安寧伸出手,笑著在握住他的手:“你好,克里少將!”
“蕭小姐,不知雲總指揮讓您親到這裡,有什麼新的部署?”簡單地寒暄完畢,克里少將立即將話題切入正題。
“是這樣的——”
……
昨日,她和雲殤宿在一個房間,晚上雲殤長臂攬在她的腰上,雙眼卻並未闔上。
她知道,這個時候,雲殤滿腦子都是戰事,尤其是聽說伊森竟然指揮z國泯滅人性地使用了化學武器,這更讓增加了肩膀上的重擔。
“雲殤,還是我去吧。既然伊森對我有所圖謀,我去了,他就不會再額外使用化學武器。”她趴在他的懷裡,沉聲建議。
從道理上而言,她的建議是最為理性也是最有效果的。
畢竟,在伊森心底,她是他中意的“獵物”,在這個獵物沒有真正到手之前,是絕不會殺了她的。
以她做餌,就可以避免伊森使用更大規模的化學武器,從而避免更大規模的傷亡。
當她原本以為還要再例舉更多的證據才能讓雲殤同意時,誰知他低垂眼睫,在她唇上輕輕一啄:“我同意!但,你……不是去做餌的。”
“前方的戰線由你來統一指揮,你我心意相通,最關鍵時候,也許通訊全無,但你一定會知道我的真實想法。那時,你的作用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
雲殤一邊輕輕啄著她的唇,一邊緩緩剝去她的衣服。
蕭安寧也沒拒絕,只是更加抱緊了他的腰。
這些日子,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k國的臨時指揮官已經十分疲勞了,也許,這個時候放鬆身體到極致,反而更能令他徹底休息。
她順從地依附著他的身體,將頭更深地埋進他的懷裡,終於如願以償地講一個軍事討論之夜變成了奢靡的放縱之夜。
……
當第二日雲殤從沉沉睡夢中醒來時,蕭安寧溫柔地在他薄薄的唇峰上吻了吻:“早安。”
不知為什麼,雲殤沒有如以往逮住她的唇,立即加深這個早安吻,反而只是躺在床上深深地盯著她,發出一聲嘆息。
蕭安寧蹙著秀眉想了想,輕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雲殤微微一笑:“是啊,我在想,如果有一天你忘記了我,要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你想起我來。”
一絲陰影自蕭安寧心底滑過,她甩了甩頭將某個模糊的念頭拋之腦後,俯下身子雙手圈住他修韌有致的腰,笑著說:“我們共同闖過大秦王墓,也見到了女兒靜好的畫像。沒準,小包子可以提醒我。”
“小包子?”濃濃的俊眉挑起,雲殤明顯一愣。
看著雲殤表情茫然的樣子,蕭安寧竟然有幾分說不清的笑意:“小包子就是……孩子。你沒讀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