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是欣賞你的地方。你的話,總是出於真心。”
“是的。”華生的表情並沒有因為得到伊森的讚揚而有所變化,反而微微一斂,更加恭謹。
伊森勾著優雅的笑容淡淡地說道:“我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強人所難。哪怕對敵人,也是如此。我看中的女人卻要讓我不得不破壞自己的原則,真是遺憾呀。”
華生太瞭解伊森了,他越是笑的優雅,越是表明心中的憤怒。
這一次,對方那個叫雲殤的男人竟然利用公爵夫人生生破壞了閣下的婚禮,只怕閣下是真的動了怒。
“只要是閣下想要做的,就是對的。”華生應道,“只是不知道閣下打算何時啟動對蕭小姐的藥物控制?”
伊森輕描淡寫地說道:“等大戰最激烈的時候,到時候,我會非常樂意看到蕭安寧一展身手。”
……
似乎是為了哀悼凡是戰爭就會有傷亡。
k國和z國的第一場交鋒,天空就下起了連綿的細雨。
巨大的炮鳴聲、震天的廝殺聲,在連綿細雨中顯得有些沉喑,雙方參戰計程車兵和將領們因為這場細雨步履變得不再穩健,隨時面臨因為地面溼滑泥濘而摔倒的危險。
這樣的天氣,並不適合作戰。
可是,雙方的指揮官卻都不這麼認為。
在s城的爭奪攻堅戰中,雙方都部署了足夠的兵力,炮火攻擊、地面配合,甚至手持微型導彈,各種高精尖武器都紛紛派上了用場。
s城,是k國的門戶城市,一旦s城被攻下,k國將面臨門戶洞開,被z軍長驅直入的危險。
所以從一開始,s城成便成了雙方爭奪的焦點。
“給我殺,將這些z國狗統統給我打回去!”k國負責防守s城的守將是一名三十多歲的少將,很年輕,但是脾氣很暴躁。
他看著遠處密集逼近的坦克群,忍不住憤怒吼叫道:“上導彈,老子就不信炸不爛這些z國狗!”
“是,少將!”
這支防守部隊是k國的精英部隊,幾乎集合了本國最精銳的戰鬥力量,在這位少將的帶領下,他們勇悍無比,個個浴血奮戰從未退卻過一步!
但是,當那灰綠的坦克群緩緩逼近時,綿綿的細雨將原本灰濛濛的坦克車身沖刷的錚亮清晰時——戰壕裡計程車兵們,齊齊變了臉色!
每一輛坦克頂部除了常規的炮筒,竟然還聳立著一個巨大的銀灰色金屬罐子,罐子外有一條粗實的管子與炮筒前方的一個凸出金屬相連線。
“我kao!”少將怒目圓睜,厲聲吼道:“他們竟敢用生化武器,給我打往死裡打——”
士兵們被少將的厲吼一震。
“都記住了!今天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生!絕不能讓這些生化武器落到我們的陣地!”少將的聲音狠戾粗暴,但是沒有人去指摘他話裡的語病。
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生……
我們,當然願意生,願意他們死!
……
蕭安寧大概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派上戰場。
之前雲殤一直明確要求讓自己留在他身邊,可是當她抵達s城防禦工事指揮所,和那位早已經殺的紅了眼的少將剛一碰面時,她的熱血瞬間就被點燃了。
眼前的少將,人高馬大,高大一米九的身高几乎高過他一個頭,原本俊挺堅毅的面容上,滿是灰塵和疲憊,可一雙眼睛始終閃耀出灼灼堅毅的目光。
分明已經疲憊至極點,卻絕不輕言休息,誓死要為國家戰鬥到最後一刻!
“蕭小姐,您怎麼到前方戰場來了?”少將似乎對蕭安寧的意外到來有些震驚。
同時,還微微有些不滿。
在他心底,不,確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