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懷中。
然後,頭也不回地向車頭快速走去。
路上,眾人或驚駭或恐慌或期冀的眼神,統統被她拋於腦後,腦海中腦神經劇烈極速地運轉著。
時間不多了,按照列車執行的計劃,此時列車應該已經進入減速階段,但是,火車始終保持140公里的時速前行。
這意味著火車駕駛員要麼已經被君向北控制起來,要麼已經遇害!
而剎車裝置顯然也已被人為破壞。否則,見火車如此非正常執行,鐵路局早就可以透過遠端控制,強制火車提前停車。
當然,現在應該慶幸鐵路局並沒有這麼做!否則,整列火車只怕瞬間就會爆~炸!
蕭安寧的面色始終保持冷凝,她知道,自己的擔心絕不能動容於形色,否則,以君向北這樣變態的人,一定會變本加厲地將整個“遊戲”弄的更瘋狂!
也許是因為蕭安寧太過於平靜,整列車廂的人眼睛隨著她的快速移動,卻也陷入了短暫的靜默。
而君向北又哪能喜歡這樣寧靜的畫面?
廣播再次響起了他故意偽裝出來的那種詭異恐怖的聲音,宛如瀕死的小丑需要陪葬!
聲音又慢,又冰冷。
“怎麼辦呢?時間又過去了五分鐘。
這列火車會不會是一列開向死亡的死亡列車呢?
剎車已經破壞,不能慢,不能停,那個死亡的終點,到底會在哪裡呢?”
每一個字,說的都極其緩慢,卻又都極其的清晰,彷彿一柄冰冷的錘子,一下又一下敲在每個人的腦子裡。
頓時,車廂裡的恐懼氣氛,再次爆發。
人們又開始恐慌地哭喊起來,場面,再次亂成了一片。
這,也許就是君向北想要的結果,他要讓慌亂恐慌的氣氛遍佈整列火車。
這樣,蕭安寧就不可以冷靜縝密的思考。
這樣,他的遊戲,才會變得瘋狂有趣——
蕭安寧走到車廂盡頭的時候,駕駛室的門竟然開著。
瘦削邪佞的背影,背對著她坐在光影裡。
看著裡面那道熟悉的背影,蕭安寧冷冷笑了下:“魔君,我以為,你不需要用這麼多人的命來證明你自己,誰知道,到頭來你竟然還是選擇了這樣的方式!”
刺目卻又朦朧的光影中,男人緩緩回過神來,邪魅殘佞的臉上,一雙黑目陰冷得叫人心驚。
撞入他陰冷的視線,蕭安寧飛快看了眼駕駛室,一個穿著鐵路制服的男人已經軟軟地趴在駕駛面板上,看不出死活。
剎車閘明顯被重物砸過,已經凌亂地掉在地上。
一切一如所料!
蕭安寧的話看起來是觸怒了君向北,因為他高大的身體在光影中緩緩站了起來,周身透著森森殺氣和冷意。
“蕭安寧,你是想觸怒我嗎?很好……”說完,君向北遽然抬手,瞬間狠狠地鉗住了蕭安寧纖細的脖子。
“如你所願,我現在很生氣,還有29分鐘,原本,我是想奉陪到底,可是,我突然改計劃了!你想著故意激怒我,再我同歸於盡,我偏不!”
蕭安寧的眼前漸漸有些模糊起來,肺腔裡的氧氣也變得漸漸稀薄。
激怒君向北是她在到達這裡前經過反覆思考最後的決定。
君向北的初衷,絕不是要看她的死,正如他之前去象府所言:
“我是不會讓你和那個雜種那樣輕易的死去的。我會把你抓在手裡,玩夠了,才會慢慢地折磨死你。”
所以,這一次的死亡火車事件,只是他一系列報復行動的開始,就如貓玩老鼠,他不玩夠了,怎麼可能捨得讓已經到口的小獵物死去。
但是,這一車的人,卻並不在君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