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腹中翻湧的噁心和悲涼,捶打著他的胸膛,哭訴道:“大人好狠的心吶,大人既然心中沒有央姬,還過來作甚!過來作甚!”
如此難得的美人主動投懷送抱,讓他受寵若驚喜不自禁,許廣哄道:“美人何出此言?許廣自見了美人一面後,終日寢食難安,大人我心中可是隻有你一個!只有你一個!”
央姬梨花帶雨,不勝嬌羞,芙蓉面宛如雨中的荷花瓣兒,酥心蝕骨。
央姬道:“央姬視大人為知音,日盼夜盼大人把央姬從小千歲那要了去,其實大人……大人只是在騙央姬玩兒!央姬伺候無能之主,苦不堪言,好不容易見著大人,委實有太多的話,大人不憐央姬,也不想聽了罷……”
許廣何止是不想聽!美人在懷,他只恨不得把她蹂躪一番!
許廣有前車之鑑,這一次不得手,二次再不得手,三次怕是機會難求!如此良辰好景,他可不能辜負!至於這央姬究竟是不是在做戲,他自有思量。
許廣扯開央姬的羅衣,解了她的肚兜,肥厚的紫紅嘴唇便埋進她的*之間,正是膻中這個位置。央姬沒有掙扎。
許廣滿意,抬臉道:“央姬今兒遂了本官的意,本官日後定叫央姬脫離苦海!本官可是十皇子的親舅,那可是皇親國戚,區區一個閹人算甚麼!”
許廣說的義正言辭。央姬心如明鏡,依稀姬門裡的風言風語油然在耳。
“這許廣,總是拿十皇子親舅的名頭來哄騙姐妹,姐姐我可跟你說,做咱們賤姬,就別把自個當人,這男人的話更是聽不得的……”
“許廣最好把人騙上床,偏偏他自己沉迷酒色虧了身子,在床上無能,又好面子,動輒打罵,說是姬女不夠味,讓他提不起興致。打罵也就罷了,偏生想了不少陰損的法子,一夜過後能把人折騰的體無完膚……”
“死在許廣手裡的姬女還有青樓女子還少麼?這年頭誰要是被他挑中,就等著死吧,誰叫他是皇親國戚……”
央姬無懼生死。
可是她若死了,千歲該怎麼辦?
以後誰來給千歲熬藥?誰來伺候千歲洗漱淨面?誰來為千歲浴足按摩?
四姬虎視眈眈各有目的,千歲如此不問世事的人兒,若是著了她們的道……
只要千歲活著一天,她就絕對不能死!
央姬抽抽噎噎:“大人沒有騙央姬嗎?千歲無能,央姬如今還是處子之身,央姬自是願意伺候大人,但是若這守宮砂不見了,央姬便是死路一條……”
電閃雷鳴,劃過央姬大腦。
若是她被許廣破了守宮砂,別人倒是以為千歲做的……
千歲若是個男人,手掌京衛兵權的儲升便後繼有人,屆時不僅太子和七皇子容不得小千歲,就是慶元帝也容不得……
昭姬此計,為著不管小千歲無能與否,只要坐實小千歲是個男人……許廣便是這個得了便宜的最佳助力!
許廣面上晦暗了一下,暗自可惜,這個美人他自然想留著慢慢享用,不過,姬女本賤,該死之人,與他何干?
在央姬死之前,他可要一展雄風欲|仙|欲|死!
許廣無意再與她廢話,直接把央姬壓在並排的三個蒲團上。
酥胸袒露,央姬眸中含情,如泣如訴:“大人,大人這次可莫辜負央姬!”
央姬的藕臂抬起,蔥指拔了下發間的銀簪,輕輕的抖了抖,滿頭青絲垂落。
央姬雙臂攀上許廣的肥頸,魅惑輕笑,梨渦淺淺。許廣喉結滾動口水吞嚥。
許廣猴急道:“本官保證,保證讓央姬欲|仙|欲|死!”
在許廣還未啃上央姬的酥胸時,只見央姬手中的銀簪隨著蔥指一扣暗門,銀簪前端伸出一條筆直精細足有三寸長的利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