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向下流。突然,像是中風,譁了一聲,手向下落,腦袋一歪,失去知覺。
小猴子奔近,扶起醉漢的頭大叫道:“二叔!二叔!哎呀……”
徐飛龍已經接近至五六丈外了。
小猴子突然放手。撤退便向村口跑,疼叫一聲,“救命!二叔沒氣了,沒有氣了,死了……”
徐飛龍聞聲一怔,急步靠近,只嗅到酒香撲鼻。徐飛龍蹲下伸手一們醉漢的鼻息,向奔出的小猴子叫道:“快回來,不要緊,他沒死……嗯!怎麼頭,這是……”
話未完,醉漢一指頭點在他的穴道上,接著一拳橫飛“噗”的一聲正中他的脖子,“嗯……”徐飛龍大叫,驀爾昏厥,摔倒在地。
醉漢一躍而起,一聲狂笑,抓起徐飛龍,在他的胸腹連攻五拳,手一鬆,徐飛龍飛躍丈外。
醉漢奔上再次將他抓起,驗看他是否已經昏,然後仰天狂笑,笑完說道:“饒你徐飛龍奸似鬼狠如虎,也著了我醉裡乾坤郝武的道兒,哈哈!小輩,有你快活的了,哈哈哈哈……走!”
說走便走,將他扛上肩,向站在遠處的小猴子叫道:“小猴子,不要麻煩裡面的人了,迷香加上點穴術偷襲,易如反掌手到擒來。我先走了。”
離開了大路,進入北面松林,再向東越林遠出兩裡外,前面出現了兩座村屋。
屋前的樹後閃出一名中年輕裝佩劍大漢,老遠便大聲問:“郝老二,那是誰?”
“徐飛龍,有我出手自然手到擒來。”郝武高聲答,喜氣揚揚地腳下一緊。
中年人意似不信地追問:“什麼?你真的把他弄翻了?”
“如假包換,真是他。”
“哦!那真是謝天謝地。”中年入興奮的叫。
屋內鑽出六名老少,歡呼著急急奔來。第一名花甲老人迫不及待地抓起徐飛龍的頭向上提,打量片刻欣然大叫道:“是他,果真是他,真是好極了,快帶他進去。”
郝武興匆匆奔入堂屋,將人向地下一丟,得意萬分的說道:“碰上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狂傲無知又有勇無謀的人,以智取保證馬到成功。”
“咦!死了不成?”一名大漢叫。
“點了穴,還中了迷香,我再在他胸腹要害來上五記重拳,死不了,但肯定重傷。”郝武得意洋洋的說。
花甲老人一面搜查他的身軀,找不出任何兵器暗器,隨身只帶了兩錠黃金。
另一名花甲老人上前探脈息,試呼吸,欣然道:“看不出醉裡乾坤郝老弟,居然會這麼一手哩。”
醉裡乾坤郝武哈哈大笑.道:“咱們正道中人不屑用下三濫的詭計,因此處處受牽制縛手縛腳。我把心一橫,弄來了迷香改變作風,便無往而不利。”
一名青年人哼了一聲,苦笑道:“如果咱們正道中人也用不光明的手段,那又何必有黑白之分?我不敢苟同郝兄的所為。”
醉裡乾坤醉眼一翻,冷笑道:“秦老弟,那你昨晚就該到客棧去找徐飛龍,面對面真刀實槍生死一決,何必跟著咱們來施用陰謀詭計?你老弟坐享其成,仍然有那麼多牢騷,怎不令人齒冷?”
花甲老人趕忙打圓場,說道:“好了好了,大家不必再多言多語啦!不管怎樣,咱們總算不負和尚所託,輕而易舉地將人弄到手了,咱們坐下來商量商量,該如何處理善後。”
八個人將徐飛龍丟放在牆角下,在堂中席地坐下。醉裡乾坤說道:“人已經到手了,咱們將人往笑和尚的菜寮中一送,不就算了?”
一名中年人不同意,搖頭道:“不行,笑和尚可能將這小兇徒送給雲墨雙奇,萬一訊息外傳,被人將他救走,咱們這些人必將死無葬身之地,誰都受不了他的報復。”
花甲老人也審慎的說道:“墨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