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說過,這兇徒的師父可能是山海魔神,萬一訊息外洩,咱們確是死無葬身之地。”
“那依瑞老之見……”
“咱們必須秘密將人處決。”
一名中年人說道:“墨老弟四天前赴往河南,咱們只消將人交給笑和尚,他會兼程趕去將人送交墨老弟處置,且不兩全其美?只要咱們這些人不洩漏出去,何所懼哉?”
醉裡乾坤打了兩個酒呃,說道:“小猴子已經看到我將人擒住,我要他回到東山村稟告他的師父,萬一他們那邊把訊息洩出,大事不妙。”
“你的意思怎樣?”瑞老問。
“挖個坑把他埋了,神不知鬼不覺。”醉裡乾坤斬釘截鐵的說。
八個人各自發表意見,最後總算取得協議,主張立即將他帶走,遠離洪山附近找個地方秘密埋掉,永除後患,派人知會笑和尚一聲,所有的人都須守口如瓶,忘了今天的事。
商議停當,派人去找東西盛屍體,並仍由醉裡乾坤負責下手,先殺了他再說。
醉裡乾坤一躍而起,笑道:“這是我的光榮,點他的死穴再毀去他的像貌帶走,保證永無後患,哈哈……咦!”
他的目光掃向不遠處的牆角,笑容僵住了。
坐在對面的瑞老抬頭一看,也變色叫道:“咦!這……”
“屍體呢?”有人叫。
牆下空蕩蕩,徐飛龍不見了。
“我的天!”醉裡乾坤疼叫一聲,奔出柴門察看。
“誰把他弄走了?”瑞老悚然問。
“可能是爬走了,穴道可能未被制死,快找!”有人叫。
八個人先後奔出大門,走在最後的一箇中年人右腳剛踏過門限,屋樑上飄下一個鬼影,“噗”的一聲輕響,後腦便捱了一擊。
鬼影自然是徐飛龍了,他將中年人提回往門後一丟,閃身從後門走了。
屋四周雜樹叢生,草長及腰,視界不良,極易藏匿。醉裡乾坤發瘋般從右面狂搜,繞到了屋後,突然大叫道:“在這裡了,這小子陰魂不散。”
徐飛龍直挺挺地躺地樹下的草叢中,似乎已經斷氣。醉裡乾坤奔到,一把劈胸抓住向上提。
徐飛龍虎目張開,向他咧嘴一笑。
醉裡、乾坤大驚,只感到毛骨悚然,不假思索地一掌急拍天靈蓋,要將他的天靈蓋拍碎。
他的手腳開始動了,左手一伸,便扣住了醉裡乾坤的咽喉,右手也到了,雙方一絞一扭一拉,硬將醉裡乾坤的脖子扭斷,腦袋分家。扭雞脖子也不易一下子扭斷,何況一個人?但他卻辦到了,硬生生將對方的腦袋擰下來。
眾人聞聲向屋後趕,最先到達的瑞老,老遠便叫道:“郝老弟,在何處?”
當徐飛龍奔到時,首宏便看到擱在屍旁的一個腦袋,鮮血像泉水般從屍體的頸腔向外流,血腥觸鼻,陰零零的斷腦袋擺得平平正正,似乎雙目仍在眨動呢。
他一看便認出是醉裡乾坤,不由魂飛天外,魄散九霄,疼叫一聲道:“快來,郝老弟的腦袋被人拿下來了。”
後來的五個人先後奔到,一個個臉色泛灰,不約而同紛紛拿下兵器。
“咦!永年兄呢?”有人叫。
八個人,醉裡乾坤的屍體在地下,應該還有七個人才對,確是少了一個。
瑞老抽口冷氣,戰慄著說道:“徐飛龍大概還在前面。怪!郝老弟是怎麼死的?誰下的殺手?怎麼一下子就斷了腦袋?怪事,下手的是人是鬼?是人不會有這麼快……”
“他剛才分明叫出是徐小輩在此。”一名中年人說。
驀的,一名大漢突然向前一臥,恰好臥倒在醉裡乾坤的腳下。
“咦!”瑞者叫,俯身急拉。
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