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哪個黑道家族敢小看我們。”
“結婚前,我帶老婆去祭拜少爺,就看見秦展他在墓前,一直一直摸著少爺墓碑上的照片跟少爺說話,我從小都覺得他是裝的是假的,但……少爺看到他兩鬢都有白髮了嗎?就是這兩年累出來,誰會在一個人死後還隔三岔五上墳呢?又不是自己老婆。”
“萃小姐總不在家,二夫人過世讓她傷心極了,連孩子都沒保住,去年她在香榭麗舍買了幢大別墅,更少回來了。”
“少爺,你不想留在這嗎?外面很危險,姑爺鎖著你他也不想。我也不想再看到少爺不說一聲就走了!”
我拿手裡的糖果堵住威威的嘴,威威看看我,皺眉吞下那甜得發膩的草莓口味。
“少爺你怎麼又開始吃這些東西?你好久不吃了。”
在細鎖鏈的叮叮噹噹裡,我剝著薄薄的糖紙,疊整齊了,折成小小的彩色飛機,將它們高高拋進天空,駕著我的自由飛向鐵窗外的世界。
他安靜走到我身邊,不知何時,威威走了,侍衛也走了,他來了所有人就都走。沒人能想到我與他之間的關係,這麼不清白。
天窗裡陽光還很亮,不需要開燈,偌大的房間就沐浴在春暖花開的溫柔裡。
我的糖紙飛機很快折翼,天空太過遙遠,存心想飛還是飛不高。我坐在地板,雙腳鎖著鐵鏈,面前一堆廢棄的糖紙,突然意興寥寥。
“不冷嗎?”他小心翼翼,微微拉近與我距離,這邊解下外套把我肩膀裹住。“露風會凍著你胳膊。”邊又自說自話揉著我胳膊取暖。
我側身,搶回自己胳膊和肩膀,就直直在地板躺好,臉貼在地板上,冰得自在。
他停頓了微微幾秒,又跟過來,手環上我腰,胸膛貼在我後背,氣吐在我耳後,他已經起了反應,“也好,等會你又要嫌熱了。”
徐徐順我腰線撫弄,他上癮地用手指摳著我一條條勒骨,像小孩玩一樣敲來敲去,還不過癮又利索爬到我身上咬起我鼻子,我搖晃腦袋卻甩不脫他熱熱尖尖的牙齒,此時他已經用起長長眼睛仔細研究我眼裡變化,研究我是否表裡如一冷酷無情;真想罵他跟狗一樣,儘管都是小幅動作,鼻子癢癢我皺起眉。
“別為我皺眉頭,念念。”他撫著我額心,輕輕吻過去,“我不值得。”
我笑笑,雖然眼是隻能看著他表情上卻作出冷淡無謂……他兩鬢果真白髮很重,用了太多心計他再早衰也是他活該。
春天的風靜悄悄遊蕩,黑道上的大人物壓著過氣的大少爺,臉紅氣喘身體顫動,他動情得比我厲害。很奇怪,突然想知道他那時矇住我眼睛給我烙印時是否也是這般表情。這樣想起來,很沒勁,全身沒勁,再無興致。
他沒有脫光我衣服,我們衣著整齊下身相連,當律動得漸猛漸瘋,我微微失去意識,看見他和萃,可以信賴的青年和撐著粉紅洋傘的妹妹,特別遙遠。假如我跟他還有話可說,我會告訴他這沒用,現在做什麼都沒多大用了。
他射在我體內,眼神剎時就擺脫熱烈,非常陰冷,好似看透我念頭,他不無得意無所忌憚告訴我:“我就是想一輩子跟你這麼過下去。我是壞是無恥是混蛋……”他有意再次加深挺進,激起我一陣哆嗦,好密切我和他的惟一聯絡,“我這種人絕不會像你那個有情有義、尊貴有品的雷總裁一樣拿得起放得下。”摸著我臉,他的手指如此冰涼決斷:“不跟我說話,不對我笑,不看我一眼,歐陽念,你就這樣對我吧,你以為我會在乎嗎?”
我閉上眼。一輩子,好長又好短,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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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過來,外面在下雨,小雨淅瀝。
她穿著粉色的裙子,正迎著風站著,而裙角飄揚。我的妹妹,小小的無瑕的妹妹,好象水蓮花一樣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