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道完,見肖輕婷恢復了正常,試探性的喊了句:“輕婷~”
“好燙~!啊……疼!”肖輕婷的精神狀態糟糕透頂,她連忙抬起衣服遮住臉,“求求你不要燙。”
我捋開了她的袖子和褲管,遍佈紅色的死人蠟皮,雖然和影片中一模一樣,但親眼看了仍然觸目驚心!
林慕夏抱住肖輕婷的腦袋,開啟便攜包,給其注射了一針麻醉劑,這才讓肖輕婷的四肢放鬆,沒多久便失去了意識。
“難怪兇手在郵件中說D。I。E的人都該死呢,老夏幾乎是我們提供的證據一手拉下來的。”我望著夜空中的漫天繁星,恍然大悟的道:“那天三輛泥頭車想把我夾殺,看來夏百合最恨的人非我莫屬。我只是好奇,她那些把年份有好幾年的狹長鐮刀,是哪來的呢?千萬別說她能未卜先知,提前好幾年算好了現今的事情!夏百合多年來的飛揚跋扈,敢情是裝的啊……這血腥收割手搞的飲血鐮刀案,我覺得,其中有夏方臣的影子,最準確的說,應該是夏家父女合謀!”
“手段夠狠的,為了救父親,先後滅掉了兩個年輕貌美的處女和馮監獄長,數次把我們往分析作案動機的歧途引,在即將失控時,又整點新的事情故意被我發現,按照她預定的軌跡發展。”裴奚貞“嗷嗷~”衝棺材鋪嚎叫了聲,他狐疑的道:“下午她發來的性暴影片,莫非算好了老肖看見氣得心臟病發作?讓我們把換人行動的物件改為夏方臣?然而夏百合透過郵件得知是夏方臣時,表現很失望,讓我們深信不疑…如果真要這樣,那她的頭腦簡直太可怕了……”
林慕夏分析的道:“其實我覺得,如果這次我們帶來的是周振宇或者肖天正,夏百合手中有幾套應對方案,我們落入了她設的局,被拿捏的死死地,頂多消耗點時間,夏方臣一樣被我們主動拱手送來。”
這時,我按捺不住了,握住電擊劍,按動密碼,藍色電弧流竄於劍身,彷彿夜晚的滋花炮,我一邊晃動,一邊仰天長笑。
林慕夏以為我不能接受挫敗感導致瘋了,她調整好心態,一邊給肖輕婷刮蠟皮子一邊安慰的道:“凌宇,沒事的,吃一塹長一智,慢慢來,我們齊心協力,沒有能一直逍遙法外的兇手!”
裴奚貞似乎覺得不對勁,他若有所思的說:“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
我沉浸於深深的自戀中,繼續拔劍狂笑道:“不愧……一切是最好的安排。”笑的肚子抽過了勁兒,我一個鯉魚打挺跳起身,縮好電擊劍,輕鬆寫意的道:“頭兒,林大腳,趁現在時間不晚,喊老蔣一塊到東街填飽肚子,今晚是我最有成就感的一次,親眼目睹了高智商犯罪的案例!”
“他孃的,你小子被玩還那麼開心。”裴奚貞打消了疑慮,他打電話給埋伏於遠處的眾多狙擊手。
特殊小隊攜帶探測儀器抵達此地,共有五人,他們聽完老狐狸的吩咐,便相繼跳下井蓋鑽入下水道,很快排出了第一枚防水地雷。血腥收割手確實沒有危言聳聽,眾人沒心思再接著觀看了,因為每看見一顆地雷出水,彷彿炸了所有警方的心臟。
蔣天賜的狙擊槍被武警們帶回部門,我們四個人到東街的餐廳,發洩似的點了十幾道菜,我勸眾人別喝酒,只吃菜、喝飲料,花了一個小時,我們吃的差不多時,我宣佈的道:“親愛的們,現在回D。I。E。”
“行動失敗了,這半夜的,不讓我們回家?”蔣天賜憨乎乎的道。
“哪裡是半夜,現在才不到十點。”
我刷卡結算了賬單,朝眾人笑道:“一切是最好的安排。”
蔣天賜、裴奚貞、林慕夏滿頭霧水的跟我打車來到D。I。E,正打算進門時,周振宇癱坐於崗亭旁的地上道:“聽回來的狙擊手說,換人行動失敗了……”
“唉,老周,別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