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唐宋笑道:“老子心情不爽撒!”
“那好,我們哥倆今天喝好,咦,要不要叫孫健那小子過來?”
唐宋說:“算了,我昨天剛和他見過面。”
“嗯,那小子怎樣?當了那個鳥副科長後很少主動給我打電話的,每次都是我叫他。嘿,一頂烏紗往頭上那麼一戴,脾氣架子都來了,脖子也硬了。”
唐宋說:“這是人性的問題,換了你我怕也一樣。你還每天燈紅酒綠,夜夜笙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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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江川笑道:“人生得意須盡歡,懂不懂?難道要等到老子###變成擺設的時候,吃完顆偉哥後再出去玩啊?”
唐宋勉強一笑:“你應該正兒八經的找個姑娘過日子,看看你現在這一副紈絝子弟相,哪天趴下了都沒人送你去醫院。”
“你呀!你送我去就行了。如果趴的起不來,身體腐朽了,你幫我處理一下,能留的留,沒用都他媽的燒了。”
唐宋給他滿上酒,“滾蛋!盡給老子說些喪氣話。”
蔡江川看著他,“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唐宋知道瞞他不過,點頭,“跟李毅雯嘿嘿……”
“吵架?分手?”
唐宋搖頭又再點頭,“她只怕是不會原諒我了,要玩完了。”
蔡江川搖頭苦笑道:“又是###惹的禍?”
唐宋反問他:“你知道海紅霞吧?”
蔡江川說:“海紅霞?海視的那個女老總,連重以前的老婆?”
“嗯,上次去西安出差,剛好住一個酒店,晚上她滿身灑滿鴉片請我喝酒。然後嘿……然後就稀裡糊塗的睡一起了。前天我把這事告訴了李毅雯。”
“你他媽的傻啊?這事能告訴女人嗎?我看你腦子進水了要不就是被褲腰帶夾了。鴉片?香水?”
“嗯。”
蔡江川笑了起來:“看樣子人家是B癢癢了,誠心勾引你。你這小子意志力向來不夠堅定。大學那陣就這樣,漂亮女生來個例假,你他媽的買衛生巾跑的比飛還快。”
唐宋往嘴裡倒酒,“以前總覺得女人傻,現在才發現自己比他媽的女人還傻。”
蔡江川搖頭,“現在明白還不算晚。你幹嘛把這事告訴李毅雯?想來個坦白從寬?換了我打死也不承認,我是不相信什麼鳥愛情,不相信女人,但相信女人絕不會喜歡你佔著茅坑不拉屎,或是吃著碗裡眼睛瞄著別人鍋裡。我看的出來李毅雯確實很在乎你,也許會選擇忘掉這些,給你次機會。”
唐宋難受的甩甩頭,“海紅霞爬上老子床,完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陰謀。我被她陰了,她拿這事要挾我退出羅米尼代理權的競爭,還幫她搞垮七巧,嘿,這個女人,瘋了!被連重甩了就瘋了,一心想著報復,要把連重打回原形。”
接著把事情簡單跟蔡江川說一遍,蔡江川點頭,“嗯,這個女人不簡單!神經一旦錯位了,搞出的事的確蠻可怕。我原諒你了,那次不能完全怪你,換了是個男人沒有不中招的。要是我,她就是不灑鴉片,我都掛白旗了。”
唐宋用力一拍他肩膀,“還是兄弟理解我,來!”兩人酒杯一碰,一飲而盡。
九點多的時候紀曉藍打來電話,問唐宋在哪兒?唐宋說可可西里,跟江川。紀曉藍說沒什麼事,讓他們少喝點酒。唐宋知道紀曉藍關心他,知道他最近不好過,想陪陪他,一聽說他和蔡江川在一起才沒有說出口。
蔡江川問:“誰?紀曉藍?”
唐宋點頭。
蔡江川看著唐宋,一副少有的嚴肅表情,“唐宋,你知不知道嚴炎以前特別喜歡紀曉藍,還給她寫過很多情書?”
唐宋想不到蔡江川都知道這事,“知道啊,不過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