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個月去西安見到嚴炎,才聽那小子說的,捂的真嚴實。”
蔡江川一本正經,“這事誰都知道,估計就你不知道。”
唐宋不信,“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我沒那麼後知後覺吧?”
“你不是後知後覺,是你壓根兒就沒想知道。真不知道你是自欺欺人呢還是想學掩耳盜鈴那位老兄?以你的智商還有那比狗還要靈的鼻子,早該嗅出來了,你越是這樣我看紀曉藍越是傷心。”
“什麼意思啊?”
“我本來不想說的,你跟紀曉藍認識到現在多久了?十二年了吧?十二年,不會後知後覺十二年吧?紀曉藍喜歡的是你。你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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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唐宋酒醒了一半,他確實不知道,或許裝作不知道。“你聽誰說的?”
蔡江川屌他:“這還用聽誰說啊?平時覺得你挺聰明的,這事真的不知道?我都替她叫屈了。”
“他拒絕嚴炎就因為這個?”
“廢話!你小子那時候泡妞還一搞拉上人家紀曉藍當燈泡,還嫌傷人家不夠似的。我就不明白了,你小子向左轉,向右轉,怎麼就沒看到紀曉藍,轉到她面前?”說時直搖頭。
唐宋靠在椅子上,腦子裡閃過從認識紀曉藍以來留下深刻記憶的一幕幕,驀然醒覺:紀曉藍真的喜歡他,而且一直喜歡他,也許到現在還喜歡。這覺醒讓唐宋心底一陣陣的難受,感動的難受。
蔡江川遞給他一支菸,“如果今天不是看你難受,不是聽你說和李毅雯可能要分手,我都不會說。你訂婚的時候紀曉藍估計躲衛生間裡哭過,李毅雯都應該發現了,就你個傻屌!”
唐宋說:“我是傻屌!我一直以來拿她是最好的朋友,從來沒往那方面想過,否則追別人女孩子怎麼會帶上她?”
蔡江川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準備怎麼辦?”
唐宋說:“怎麼辦?我已經傷害過一個女孩子,難道再去傷害紀曉藍?”
蔡江川無話可說,“你自己看著辦,這種事沒誰幫得了誰。紀曉藍也一根筋,非得吊死在你這棵樹上。以她的條件,動動手指頭,屁股後面要跟一大群。”
唐宋拿起酒杯,在手裡不停的轉動著,蔡江川瞭解他,知道唐宋因為傷害甚至耽誤了紀曉藍心裡頭不好受,現在李毅雯又要跑了,他心情更不會好到哪兒去。
唐宋去了趟洗手間,用涼水洗了把臉,感覺好些了。
提起孫健的事,蔡江川說:“孫健這事確實做的不地道,也難怪你們老連火大,換了我肺也要氣炸的。”
唐宋覺得為難,“一邊是公一邊是私,十年的哥們,我真他媽為難。”他把連重的話說給蔡江川聽,蔡江川也說確實有點為難。
將近十點的時候,莫小艾打來電話,酒吧裡太吵,唐宋來到外面聽電話,透透氣。“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
莫小艾在那邊笑:“什麼叫突然想起嘛?我是提醒你還差我頓飯呢,什麼時候請?”
唐宋笑說:“你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吧?”
“那今天?便宜你,就消個夜。”
“今天?現在幾點了?我正和同學在酒吧喝酒呢。”
莫小艾說:“哦,那算哩,我哪天有時間再通知你,你說的啊隨傳隨到。”
“隨傳隨到。”
兩瓶紅酒喝完了,蔡江川還想接著喝,唐宋看他已經差不多了,拉著他走人。蔡江川被風一吹,打了個嗝。唐宋問他行不行,蔡江川推了他一把,“走了!”邊摸出車鑰匙,上車就走。
唐宋把車開到學校大門口停下,下車走進去。學生快要放暑假了,天氣又有點熱,尤其住那種公寓式宿舍,風扇根本就敵不住這天氣加年輕燥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