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葛裡莫呢?”費爾博士尖銳的問,“他來自哪裡?” “來自法國南部,我想。但是他在巴黎唸書。他親人都死了,所以這對你們來說毫無幫助,他繼承了他們的財產。” 空氣裡有種緊張氣氛,似乎是這些最普通的問題不應該帶來的。費爾博士接下來的三個問題是如此奇怪以至於哈德利又停止筆記看著他,而本已經平靜的Ernestine 杜莫開始不安的移動,眼裡充滿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