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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覺得不夠,換了一隻手又往他臉上甩一巴掌,顧三少挑不出死角的臉上,巴掌印和血跡都是明晃晃的,怎麼看怎麼狼狽。
顧久伸手蹭掉滑到眼睛的血,看似隨意,然而下一秒,他就動作迅疾地將南音抱住。
男人又狠又絕,女人難以抵抗。
南音拼命掙扎,扭著頭避開他,顧久招招式式皆是蠻橫:「是你說我調戲你,我不能白背這個鍋,所以我得落實,不然我多冤啊?」
「唔……滾開!放開我!」南音氣瘋了想打他第三巴掌,這次沒有得逞,被顧久抓住了手,他聲音也是少見的兇橫:「你不想我對你這樣,就別在我面前晃,我他媽看見你兩條腿,就想起你當初是怎麼架在我肩膀上讓我乾的!」
南音逼急了哭喊:「我是你的嬸嬸!」
「屁個嬸嬸,」顧久嗤笑,「顧衡都沒碰過你吧?」
南音推不開他,血腥味充斥了她的鼻間,她咒罵:「你是不是有病?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你說沒碰過?」
「西園負責打掃衛生的傭人從來沒有在垃圾桶看到過套。」他這樣說。
南音不可思議,他竟然連這種事情都去查,掙扎得更加厲害:「你有病!你神經病!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得著嗎?!」
顧久抓住她兩隻手,扭到身後控制住:「顧衡現在不想要孩子,他那樣的老學究想要孩子,肯定會做足準備,我觀察過了,他根本沒有那方面的傾向,連煙都照抽,所以他沒碰過你。」
「他不喜歡你,他喜歡的女人在外面。」
南音整個人一定。
顧久覺得是被她說中了,她才無言以對,他看著她白下去的臉色,覺得痛快,可這痛快裡又生出埋怨,這個女人有多喜歡唱戲他比誰都清楚,就因為顧家不需要一個下九流的兒媳婦,所以她從戲臺上走下來。
就為了一個顧五夫人的身份,就為了這一個身份,她就捨棄了那麼多,她怎麼這麼虛榮,怎麼這麼犯賤?
「南音,你當年用藥爪巴床強行上位當這個五夫人,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南音短暫安靜,然後又冷笑:「所以呢?他在外面有女人,我就也得在外面有個男人?你到底憑什麼這麼糟踐我?顧久,你就是王八蛋!」
顧久眉梢染了血,桃花眼開出最熾灼的煙火,開口還是帶笑:「是,我是個王八蛋,誰叫當年siri慈善晚宴,你要回頭對我笑那一笑,我半條命都折在你身上了,在你面前我就當定這個王八蛋。」
……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到最後還是南音帶著顧久去醫院包紮傷口。
從那天之後,顧久就成了一個甩不掉的瘟神,南音到底是被他糾纏得無可奈何,還是當真犯賤,總之又跟他有了兩次。
這是第三次。
「那天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想我了?」
「不小心按到的……」南音笑,「你該不會就以為我想你,所以著急忙慌地從趕回來找我吧?」
顧久覺得,這個女人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好,按住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他們顛鸞倒鳳了一次,南音躺著一會兒,緩過來了就起身。
「你走吧。」南音想去洗個澡。
顧久將額前的碎發捋到腦後,看這個薄情的女人:「完了就讓我走,南音,你拿我當鴨?」
這點南音是承認的:「你拿我當雞,我拿你當鴨,咱們彼此彼此。快走快走,好走不送。」
誰拿她當雞了……顧久無名火起。
「你去找男人了?」
鳶也莫名其妙地轉身,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顧久卻像是被點了炮仗:「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