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急不可耐?」
南音愣了一下,他說的那叫什麼話?!她的火也蹭蹭地冒上來:「你發什麼瘋?」
還不承認?顧久一步上前,抓了她直接按到全身鏡面前,讓她看自己身上的痕跡:「南音,你看你自己,不覺得自己下賤嗎?」
他比鳶也晚了兩天回國,一下飛機就直接跑來見她,一場歡愛,哪怕她說話刺耳他也舒服,可是想到她沉浸另一個男人時,他就只想……只想……
只想什麼?顧久都想不出來,於是火氣就更旺了。
南音低頭一看,原來是她腰上有一道掐痕,青紫色,以顧久萬花叢中過的經驗,怎麼會辨認不出這是過了幾天的痕跡,不是他剛弄出來的。他覺得她在他不在的時候去找了男人,跟別人做過,才會留下這樣的痕跡。
但南音腦海里閃過那天那件事,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顧九的言語更像是鋒利的刀,割開她的傷口後還不斷加鹽,她也不想好好說話,猛一把甩開他:「我本來就賤,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要是不賤,能跟你做那種事?」
「嫌我髒,你別碰我啊,是我讓你來我房間的嗎?」
顧久氣蒙了:「顧家娶你這種女人進門,家門不幸!」
「顧家有你這種跟嬸嬸偷清的子孫,也是家門不幸。」南音不遑多讓,短時間內也不想再看到他這張臉,手一指大門,「滾!」
顧久還不想呆了呢!
摔門而去。
到了走廊裡,顧久還是氣,手往口袋裡一插,無意間摸到一個戒指盒。
看著戒指盒,他活生生氣笑,為什麼會晚鳶也兩天回國?就是因為定製了這個東西要送給她,在等工期!
他左看看右看看,想找個垃圾桶丟了……丟垃圾桶?行,顧久又把房門開啟,直接把盒子丟到南音面前:「別讓我找到那個野男人,要不然我當你的面把他廢了!」
南音就是這個垃圾桶!
狠話撂完,他又砰的一聲甩上門。
南音原本身體僵硬,因為他最後這句話,反倒軟了一點,慢慢蹲下,撿起盒子,開啟,是一枚珍珠戒指。
比起寶石鑽石金飾玉飾,南音更喜歡珍珠,她戴到中指,尺寸合適。
其實,那天,她給他打電話,不是不小心按到的。
她是哭著打出那通電話的,那種時候她委屈極了害怕極了,第一念頭就是找他,結果他接聽,卻是說了一句:「怎麼?大半夜寂寞了?」
不屑又羞辱的一句話,聽進她的耳朵裡,像又當頭澆了她一盆冰水,所以她一言不發掛了電話,後來他再打過來她都沒有接。
南音精緻的眉眼染上可笑的色彩,將珍珠戒指摘下來,直接砸到牆角,珍珠和指環瞬間分離。
珍珠象徵著純潔,安定,圓滿和幸福,她哪樣都沒有,不配戴配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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