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長什麼模樣。
來到後花園,入目之處,花團錦簇,淺水假山,花柳復甦,遍地開滿了扶桑花。許久未來此賞花,竟被眼前之景迷楞。後花園中央有棵高大的梨樹,聽聞那是她出生時自己生長的,與她年歲一樣大。梨樹下立著一個少年郎,皤然色的長衫隨風擺動,滿樹梨花與之相得映彰。
綠蘿不知從哪裡跟出來,走到茵陳身旁指了指少年,說:“他就是神君為殿下請來的舞師。”
少年聞聲,緩緩地轉過身,向茵陳笑著點了點頭。
此人,正是胥絡。
作者有話要說: 疲�q:fúyǐ
☆、醉酒
黑幕罩下,窗外陣陣蟲鳴,西海神宮皆是老神君根據人間用幻術幻化而成,就連抬首可見的明月也有陰晴圓缺。綠蘿貓著步輕輕地走進屋內,給茵陳點上薰香。
見茵陳曲著手臂撐著下巴,另一隻手端起淡青色的茶杯反覆轉動,出神地看著它茶煙嫋嫋。綠蘿笑盈盈地走近:“殿下怎生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茵陳頓時像焉了一般,垂頭喪氣的說:“我方才算了算,胥絡來我這已有十餘天,可只是一個勁的讓我把這些書看完再去找他……”一臉委屈地指了指面前一摞書,“這麼多,我怎麼可能看得完。”
綠蘿抿了抿唇,輕聲地笑了出來,從袖口拿出一張請帖:“今兒下午胥絡仙君差人送了張帖子過來,說明早邀您去後園賞花,想殿下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也可以指點一二。”
茵陳順手接過燙金的請帖,開啟,落款處是胥絡二字,鸞翔鳳翥。
茵陳收好帖子,想著明早也要好好討問一下自己那幾壇桃花釀什麼時候能給她。那日在梨花樹下見著胥絡,說不激動是假的,上前一把抓住他,“我那幾壇桃花釀可有帶過來?”
胥絡怔了怔,原本的笑容漸漸收起來,不動聲色地抽出被她拽著的衣袖,依舊溫和的說:“阿茵,我是來教你跳舞的,不是喝酒的。”
當晚,胥絡就命人送來一摞書,說只有讀完這些書才可教她跳舞。她自然是滿心不情願的,第二天就去找他尋個說法,結果被他隨便找了個理由避而不見。這情況若是放在往日,她定然是要發點小脾氣以宣示她的不滿。但胥絡是桑淮找過來的,想必一定是有不同尋常人的地方,況且時日也不多了,若是一個不小心把胥絡給氣跑了,吃虧的可是自己。如此想著,茵陳覺得自己還是要包容他的。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茵陳就收拾收拾興致沖沖地跑到了後園,見胥絡已經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品茶了。茵陳不等他招呼,大步上前一屁股坐了下來,按捺住心中的情緒委婉道:“你前些日子送過來的書我不過才將將看一點,你也知曉,距離天君壽辰也不過僅有半月有餘。若是將你送過來的這些書都看完的話,估摸著天君壽辰都過去好幾個月了……”
頓了頓,咳了兩聲,靠近繼續說:“你看,能不能先教我點?”
胥絡放下手中的杯盞,氣定神閒地看著她,“聽聞神君說阿茵你向來不學琴棋書畫之類的物什,我便想著既然是學舞,自然是先要學學其中的韻。就如同一向執劍之人怎可斷然跳好一支舞,即使舞步正確,此舞也非舞。”
茵陳琢磨著胥絡說的一番話,準備開口辯解,胥絡又沏了一杯茶給她:“阿茵要不也來一杯嚐嚐?”
茵陳怔怔地接過杯子,還想著嘴裡要說的話,抿了一口客套的說:“好茶好茶!”
胥絡一遍把玩著碧釉瓷蓋的手頓了頓,“這是桃花釀……”
為了檢查茵陳口中那所謂的將將一點的成果,讓茵陳即興舞上一支,若是可以,他便教她舞步。茵陳心心念念著她那兩壇桃花釀,深吸一口氣,拼了!
茵陳一邊回想著這幾日她所看的書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