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立案了。」
殷鳳嬌急得站起來,大聲說:「就紮了個眼兒,連輕傷都算不上,再過兩天都出院了,再說,那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捅他也是……」
蔣南聽她的話越來越心驚,趕緊拉著她胳膊,「媽,已經立案了,別說了。」
「我憑什麼不說啊?這是冤枉好人,你把好人抓監獄,壞人倒是在醫院躺著享福,還有沒有王法啊!」
警察冷冷看著,把案本摔到桌上,「這是警察局,不是菜市場,你想喊就找律師,跟我說沒用。」
他的話對殷鳳嬌起到威懾效果,她捂著臉,眼淚從指縫裡流出來,哽咽著哭訴自己命怎麼這麼苦。
蔣南扶著她,一隻手拍她後背,警察起身,鷹一樣的眼睛看著蔣南說:「你的傷,是怎麼回事?」
「沒事。」
她一邊扶著殷鳳嬌,一邊小聲說,警察眼裡滿是懷疑,蔣南硬著頭皮說麻煩了,從警察局裡出來,大口喘氣。
殷鳳嬌剛出門,就坐在門口的臺階上大哭。
「完了,這下完了。」
蔣南蹲在旁邊,抓著她的手說:「吃飯了嗎?」
「吃吃吃,就知道吃。」
殷鳳嬌邪火找到出口,什麼都顧不上了,她把眼淚擦乾,抓著蔣南的手說:「思遠,對,找思遠。」
「他張叔對他多好,上次來家還買茅臺給他,他還說一家人,是吧?」
她語無倫次的說著,麻利的起身。一手撣著褲子上的灰,臉上像春天剛化開的薄冰般,眼裡透著執著。
她拉起蔣南,不顧她扭曲的臉,往馬路上走。
「你張叔出來,不就是思遠一句話的事嘛。」
她自顧自往前走,就像事情已經解決了似的,蔣南猛地甩開她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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