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精絕吧。”
“這……”精絕使節演了半天可憐蟲非但沒起絲毫作用,卻迎來了欒奕的最後通牒。他登時怒氣中燒,曾的一下站了起來,“你別欺人太甚。狗急了還有咬人的時候,你要敢來精絕,大不了殺個魚死網破。”
欒奕身邊文武見精絕人如此囂張,作勢要下去砍了他。欒奕將其攔住,冷笑著對精絕使節道:“狗急了咬人?精絕在華夏眼裡兩個狗的不是,螻蟻一般的存在也敢跟我叫囂。來人,把這廝釘上十字架,拖去祭天火。”
此令一出,關索、張苞二人帶著一隊衛士衝下高臺,提溜小雞仔似的拽著精絕使節便走。
精絕使節大驚,“華夏號稱禮儀之邦,難道不知兩國交兵尚且不斬來使嗎?”
欒奕冷冷道:“兩國交兵不能隨意斬殺來使。但是咬人的狗……還是可以殺的。”“拖下去。”
萬眾矚目中,那名精絕使節散步著殺豬似的痛呼聲被釘上了十字架,又在關索、張苞護送下,豎立在剛才被火炮轟塌的土牆下。
關索向臧霸耳語幾聲後,臧霸點了點頭,“火炮準備!目標,精絕狗……放!”
二十門火炮一齊開火,隆隆的炮聲過後,精絕使節和十字架一齊消失在天地之間。
“殺得好!”什麼叫做國家……在百姓遇到困難的時候,官府會出手幫助他們;當百姓深陷險境的時候,軍隊會不遺餘力的營救他們;當百姓受到欺凌和殘害的時候,朝廷和軍隊會伸張正義,並用鐵血手腕為他們報仇雪恨。這才是真正的國家。帝國的百姓們沸騰了,他們驚呼歇斯底里大喊“陛下萬歲萬萬歲”的呼聲,再度讓羅馬的使者們為之震撼。
他們一路走來,看到的一直是賽里斯溫和、儒雅的一面,今日算是真正見識到了賽里斯內心深處鐵血、瘋狂和好戰的另一面。
馬克西明莫名感到一陣心慌,恍惚間他覺得也許這次出訪賽里斯並不是個明智的決定。誠然,東向之行,讓羅馬更加深入的瞭解了賽里斯這個龐大的、雄心勃勃的、財富驚人的……偉大帝國。但是同樣的,賽里斯也對羅馬的現狀有了系統的認知……尤其是那些愚蠢的學者,把此行的目的忘了個乾淨,跑到賽里斯的學院裡口無遮攔,什麼話都說。
讓賽里斯將羅馬各行省與本土的矛盾,以及內部執政官剛剛上臺人心不穩的形勢摸了個一清二楚。這無疑對羅馬是十分不利的。
欒奕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與人為善、待羅馬使節團分外客氣。但馬克西明卻清楚,作為一個十四歲就開始領兵打仗的帝王,欒奕遠比亞歷山大大帝更加狡猾和精明。他表面上一副熱衷於跟羅馬一起對抗安息,實際上只不過是他依據賽里斯的兵法,在跟他玩遠攻近交的把戲。等到打下安息,佔據軍港,賽里斯的軍隊會源源不斷運到安息境內,或東西夾擊貴霜和西域,或直入羅馬本土。
到那個時候,羅馬可就危險了。
想通這些,馬克西明立刻意識到,他不能繼續在洛陽待下去了,需要趕快回羅馬,將賽里斯這邊的情況報知執政官閣下於是乎,在當日閱兵式結束以後,他便將自己想到的有關賽里斯對羅馬的潛在威脅告訴了自己的副手——羅馬禁衛軍統領佩特洛尼烏斯,並告訴他,自己決定儘快啟程返回羅馬,好讓羅馬早些做出準備,避免有朝一日淪陷在賽里斯人手中。
佩特洛尼烏斯聞聽此言,愣了一下,“賽里斯距羅馬萬里之遙。他們應該不會對咱們下手吧!”
“你不瞭解賽里斯的教皇。他是個十足的野心家。就算他有生之年打不到羅馬去,他的子孫後代也會。以賽里斯的軍力和火炮技術,羅馬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馬克西明急道。
“哎!你說的也有道理。”佩特洛尼烏斯眼中閃過一道旁人難查的精光,問馬克西明,“太陽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