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曬了一天,渴了吧?我給你漆杯茶。”
“好!謝謝了。”馬克西明卻是不知,這是他人生的最後一杯茶。
536西行
在太陽底下曬了大半天,這會兒馬克西明還真渴了。他接過佩特洛尼烏斯遞來的溫茶,想都沒想一飲而盡。香茗入口沁人心脾,滋心潤肺,令人回味無窮。
就在馬克西明準備為賽里斯鴻臚寺送給他的明前龍井發表一番讚譽的時候,忽然間猛地覺得小腹一疼,接著疼痛感愈演愈烈,攪得他坐立不安。
他猛得恍然大悟,眼睛驚的溜圓,瞪著佩特洛尼烏斯道:“你給我喝的什麼?”
佩特洛尼烏斯眼中閃過一抹一閃而逝的皎潔,半笑不笑的道:“自然是茶了。”
“茶裡放什麼了?”
“一種作料。”佩特洛尼烏斯有恃無恐道:“名叫鶴頂紅的賽里斯劇毒。”
“毒藥?”馬克西明大駭,“為什麼!為什麼給我下毒?”
“我也不想的!”佩特洛尼烏斯露出猙獰的笑容,“誰讓你太聰明瞭。你看得太多,想得太多,未來你給執行官的諫言很有可能會影響賽里斯的部署。你擋了教皇陛下的路,我不得不將你剷除。”
“你……”馬克西明哇的吐出一口血,“身為一個羅馬人,執政官閣下的親衛統領,你為什麼叛變你的祖國和君主,幫賽里斯做事?”
“人都是有野心的。我在執政官身邊最多也就做個親衛統領,幹一輩子也不會有多大升遷。可是跟賽里斯就不一樣,前日教皇陛下秘密召見我時說,十年之內聖教大軍定要打下羅馬,屆時我就是他旗下的馬其頓國王。”
“他說這話你也信。就算賽里斯兵強馬壯、國力強盛,可它距離羅馬足有一年多的路,中間還夾著貴霜、安息好幾個大國。哪那麼容易打到羅馬去。”
“你對賽里斯瞭解的還是太少了。”說到這兒,佩特洛尼烏斯不由想到欒奕跟他提過的摩天鉅艦,有這樣的大船和火炮在,賽里斯必能征服羅馬。“之前我也不確信,但是今日看過賽里斯的閱兵式後,我毫不懷疑有朝一日賽里斯定能攻佔羅馬。”
“你這個叛徒!”馬克西明起身便要與佩特洛尼烏斯扭打。可是此時的他中了劇毒,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哪裡還有力氣。踉蹌兩步一頭栽倒在地。“快……把解藥給我。”
“此毒連賽里斯人自己都解不了,我哪裡有解藥!”
馬克西明聞言徹底絕望。他清晰的感覺到身上的痛苦正在快速的減弱著,而減弱原因,顯然不是因為毒素正在消減,相反,是他的生理機能在毒素腐蝕下迅速衰弱,以至於失去了對痛苦的感知。他開始覺得渾身冰冷,氣息羸弱,隨著舌尖傳來一陣甘甜,一頭歪倒在地。
翌日,羅馬使團傳出訊息,使團團長馬克西明突發急症而死。為避免同行的羅馬人質疑他的死因,戲志才和佩特洛尼烏斯連聲說馬克西明所患病症具有傳染性,當天對他實施火葬,來了個屍骨無存、死無對證。
馬克西明一死,使團也就沒有繼續留在華夏的必要了。佩特洛尼烏斯遂既向欒奕提出了返程回國的請求,在得到首肯後,開始為未來的歸途做準備。
當天傍晚,欒奕再次宣召埃及美女娜芙瑞特入宮覲見。這一次,馬克西明身死,佩特洛尼烏斯叛歸,娜芙瑞特也就不必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的以埃及特使的身份在教皇宮正式拜會了欒奕——神聖華夏帝國的教皇。
會晤過程中,欒奕詢問娜芙瑞特是否願意購買神聖華夏帝國的軍火。
看了昨日的閱兵式,在見識過火藥的威力後,娜芙瑞特在震驚的同時,明白賽里斯的火藥定能給埃及帶來歷史性的革命新起點。所以,聽了欒奕的問話她臉上露出抓住救命稻草般的興奮神采,點頭連說“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