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願!謝陛下隆恩。若埃及變革成功,甘願受陛下驅使。”
“很好!”欒奕從書桌裡取出一本冊子,遞到娜芙瑞特手中,並告訴她這本冊子記錄的是帝國各類兵器的價格,讓她依據價格參度購買的數量,來日交給禮部的戲尚書,讓他轉交帝國兵部。
接下來,便是一陣你來我往討價還價的環節。由於事關軍事和商業機密,負責記錄教皇起居的史官被欒奕遣出了書房,所以這段過程並沒有載入史冊。唯一有跡可循的是,欒奕當日與娜芙瑞特商討了許久,從傍晚酉時,一直談到第二天寅時。
直到數十年之後,歷史愛好者依據埃及女王娜芙瑞特在未婚情況下,身邊卻有一個七八歲的帶著明顯華夏血統的男孩,再結合那一夜的歷史空白才將這個風流韻事揭露出來,將其錄入野史。
當然這是後話。
無論如何,娜芙瑞特憑藉著自己的魅力為接下來的交易,贏得一個不錯的價格。
一臺火炮一萬兩黃金,霹靂車一千兩黃金,五百兩白銀一棵手雷,這樣的價格對於埃及完全可以接受。
於是娜芙瑞特一口氣定了二百臺霹靂車,一百臺火炮,手雷千枚,步人甲五千套,神刀一萬把……
帝國首宗真正意義上的軍火貿易就這樣帶著些許浪漫氣息的達成了。
一個月之後,結束使命的羅馬使團和娜芙瑞特一齊踏上了歸途,與他們同行的,還有隨他們一同回羅馬的帝國使節。
在帝國中央軍護衛下,在洛陽北渡口登上了漕運的大船,沿著黃河一路向西,在齊州濟南郡轉進大清河,隨後駛入運河河道。
一路之上,體會過洛陽的繁華之後,來自羅馬的人們又見證了一番賽里斯內陸地區的繁榮。熙熙攘攘的集市,以及衣著得體的人群,讓他們進一步體會到了賽里斯的富裕。
羅馬帝國首都之外的鄉間和城池絕對沒有塞里斯那麼有序和富有,兩個雖都號稱是地域內首屈一指的大國,但是相對而言賽里斯更加實至名歸。
邊走邊看,原本以為埃及的蘇伊士運河,是世界上最長運河的羅馬人,在經過了一個月航程仍未到達此行的目的地後,對眼下這條運河的里程錶示駭然。
他們立刻向隨行的帝國官員詢問運河的總河長,得到的答案是“三千五百八十八里。”
對賽里斯長度單位有所瞭解的他們,驚駭的發現,以賽里斯的里程數估算,蘇伊士運河只有三百四十多里,僅相當於賽里斯大運河的十分之一不到。
更為重要的是,蘇伊士運河無論是寬度還是深度都遠遜於賽里斯運河,至少在蘇伊士運河上行駛不了他們眼下所乘的這種巨型賽里斯樓船。
樓船在運河上緩緩行駛,一個月後,杭州這座新建的港灣出現在眾人面前。帝國的南洋艦隊,此時就在海岸上等待著他們。
在海岸的港口邊,他們平生第一次見到了帝國的寶船。他們目瞪口呆的瞅瞅來時乘坐的樓船,再瞧瞧眼前的摩天海船,發現自己一度以為是世界上最大船支的樓船在寶船面前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艘寶船足以頂三個樓船那麼大,停靠在海岸上彷彿一座座小島。
更讓他們難以言喻震驚的是,賽里斯的水兵正喊著口號將一門門大炮推上眼前的大船,一個個黑黝黝的炮孔隨即從船內的舢板內側漏了出來,細細數來船支的一側足有四十個黑孔,也就是四十門大炮。
“天吶!他們竟把火炮搬上了戰艦。”羅馬人頓時覺得賽里斯人的種種舉措遠遠超出了他們對世界的認知,此次出使在耳濡目染之下在賽里斯境內的種種見聞讓他們的思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開始為羅馬的愚昧而感到羞愧。
負責此次率領南洋艦隊遠洋航行的是衛將軍孫策的弟弟,南洋艦隊總都督孫權,大將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