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那些人,一口一個“真愛是沒有罪的”、“費雲帆你就放過紫菱吧”、“紫菱沒有錯、楚濂沒有錯、費雲帆你也沒有錯”、“費雲帆你就是個瘋子;怎麼可以這麼對待紫菱”之類的無恥至極的話;聽著楚濂與紫菱那口口聲聲的他們兩個一直是真心相愛的、費雲帆才是他們之間的第三者、紫菱會嫁給費雲帆僅僅只是要為費雲帆的腿負責之類荒謬絕倫的話;看著白吟霜聽到自己的丈夫不停的訴說著對另一個女人的愛情以及與那個女人舉止親暱而毫不避諱的樣子時;臉上那副感動至極、熱淚盈眶的樣子,青芷的嘴角不屑的勾起,心裡則暗暗的說道:“看來;有些事情還是按著既定的軌道在進行啊!只是,費雲帆;這一次被救贖的對像變成了你自己,你曾經親手導演的一場精妙絕倫的戲碼現在上演到你自己的身上,你又會如何應對呢?”
然而,當青芷看到新聞釋出會現場,坐著的那幾個曾經極為熟悉、最善於咄咄逼人的記者的時候,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看來,費雲帆準備的倒是挺全面的,汪展鵬那群人還是嫩啊!”
“怎麼了?”花澤類看到青芷臉上的笑容,心裡卻漸漸起了一股極為不安的感覺……
“沒什麼!”青芷笑了笑,說道:“只是覺得有些說不出的滋味罷了——我真的沒想到,紫菱與楚濂竟然會鬧到如此的地步……不過,就是不知道費雲帆到底是被什麼人給騙到釋出會的現場的?”
花澤類詫異的看著青芷,不解的問道:“你是說,費雲帆是被人騙到新聞釋出會現場的?”
“嗯?”青芷愣了一下,接著又隨手抓了抓頭髮,乾笑著說道:“哦,我……我猜的啊……”
“猜的?”
“是……是啊,”青芷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定下心神來,笑著說道:“費雲帆怎麼會那麼弱智的家醜外揚呢?再說了,你看費雲帆現在只能坐在椅子上,而他用習慣的柺杖卻被放置在了離他那麼遠、他根本就夠不到的地方,他的輪椅下面的輪子好像也被固定住了,他根本就是一動也不能動,只能被動的‘捱打’嘛!”
花澤類隨意的靠在青芷的床頭上,又看了看螢幕上費雲帆狼狽的樣子,笑了笑:“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呢!不過,費雲帆真的會被動的呆在那裡‘捱打’嗎?”
“當然不會。”青芷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電腦螢幕,口中卻是輕輕的說道:“費雲帆哪是那種只會被動的捱打的人呢?我想,他可能早就做好了成全的準備吧!你別忘了,他的手裡,可是有紫菱和楚濂的照片……”
“照片?”花澤類的嘴角勾起不屑的笑:“紫菱和楚濂會在乎嗎?”
“當然不會,”青芷輕蔑的笑道:“人不要臉則無敵,他們兩個的不要臉程度,早已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
這個時候,新聞釋出會的現場已經達到了高潮:隨著被同為記者的陸爾豪和何書桓請來的助陣者開始了對費雲帆一致的批判與嘲諷,而費雲帆的臉上竟然沒有出現瘋狂的神色,依然面不改色的坐在那裡。這一點,也讓青芷佩服的五體投地……
面對眾人苦苦的勸解與哀求,費雲帆卻是毫無表情的坐在那裡。半晌,費雲帆終於從嘴裡輕輕的吐出一句字:“紫菱,你別白費心思了,我是不會跟你離婚,來成全你跟楚濂的……”
聽到費雲帆的話,紫菱哭著倒在楚濂的懷裡:“嗚嗚嗚,雲帆你怎麼會這麼說啊,我……我沒有想過要跟楚濂……楚濂已經結婚了啊……我……我們只是想要幫你啊……我們只是想要找回以前的那個優雅、風趣、幽默的費雲帆啊……”
楚濂則是滿臉心疼的看著紫菱,對著費雲帆憤怒的吼道:“費雲帆,你就是個瘋子。因為你自己的私心,紫菱現在受盡折磨。你明明知道紫菱並不愛你,可是卻不得不留在你的身邊照顧你,你現在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