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當初要不是你,要不是你的腿,要不是紫菱要為你的腿負上責任,我跟紫菱又怎麼會分手……”
“雲帆啊,”汪展鵬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一直以來,我們都是好朋友,今天我也不得不勸你一句了——你放手吧!放過紫菱,放過楚濂,也放過你自己吧……”
“是啊,雲帆,”沈隨心扁了扁嘴,說道:“愛是沒有錯的……”
在沈隨心說了這句話以後,杜雨婷竟然惡狠狠的瞪了沈隨心一眼,杜幕裳則趕緊用力的拉住杜雨婷的手,安慰著似乎陷入瘋狂的杜雨婷……
而沈隨心卻是完全沒有察覺到杜雨婷包含惡意的眼神,繼續做出一副感動的樣子說道:“你為什麼就不能明白呢?今天,我們大家在這裡,就是為了要讓你的靈魂得到救贖啊……”
“你們又有什麼資格批判我呢?”費雲帆輕蔑的看著汪展鵬和沈隨心,冷冷的說道:“你汪展鵬為了這個女人,不僅拋棄了自己結髮二十多年的妻子以及女兒……”
“你胡說!”汪展鵬跳著腳、指著費雲帆吼道:“我跟舜娟早就沒有感情了,至於那兩個不孝女……”
“而且,”費雲帆的手中突然出現一隻話筒:“你還把自己妻子的嫁妝給搶到手了,你汪展鵬有資格說我;還有你沈隨心,你不過就是賣弄著自己殘存的姿色罷了,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我?你先是勾搭了看過半百卻又有著不少財產的汪展鵬,接著又勾搭上了年輕但卻又沒什麼財產的梁致中,你以為你的靈魂又有多幹淨……”
“天啊,”汪展鵬大聲的叫道:“你瘋了,費雲帆你已經徹徹底底的瘋了……”
“還有你杜幕裳,”費雲帆突然抬手一指杜幕裳,冷冷的說道:“你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你無恥的利用有精神病的女兒,硬是從可憐的夏家母女手裡搶來了夏寒山;現在竟然還想著把你剛生下來的那個病秧子兒子,扔到夏寒山的前妻的女兒那裡,你可真是太不要臉了……”
“不,我沒有,”杜幕裳哭倒在夏寒山的懷裡,臉上厚厚的粉底被淚水沖刷出一條一條的印跡:“我真的沒……”
“不,”紫菱哭著喊道:“你不是雲帆,你把雲帆還給我!”
“我會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你汪紫菱和楚濂逼的……”
“雲帆,”紫菱哭著靠在楚濂的懷裡:“我和楚濂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啊……”
費雲帆冷冷的瞥了紫菱一眼,竟然從自己一直放在腿上的紙袋裡掏出了一沓照片,隨手將一多半拋向記者席,剩下的一少半則拋向了紫菱:“汪紫菱,你說你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這些照片是怎麼一回事?”
費雲帆在說話的同時,又對坐在前排卻又一直沉默著的兩個記者使了個眼色。那兩個記者會意,立刻開始對著紫菱提問:“汪紫菱小姐,請問照片上的女人是你嗎?”“汪紫菱小姐,請問照片上的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紫菱害怕的躲在楚濂的後面,畏縮的看著逐漸瘋狂的記者:“楚濂,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說都已經跟記者都說好了,他們只會對雲帆提問、讓雲帆跟我離婚嗎?怎麼會……”
“費雲帆,”楚濂指著費雲帆,厲聲叫道:“費雲帆,你太無恥了,你竟然找人跟蹤我和紫菱。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憑什麼這麼做……”
“是啊,費先生,”何書桓對著鏡頭露出了自以為瀟灑的笑容,微笑著說道:“你這麼做,是侵犯了紫菱的人權,你必須要向紫菱道歉……”
然而,何書桓的聲音卻消失在了逐漸興奮起來的記者的提問聲中……
“不,不,不,”紫菱突然失控的高聲尖叫著:“你們這群魔鬼,離我遠一點,不要拍我,不要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