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和誰打電話?”楚夢語小聲問道。
老人突然抬起頭看著天,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樣,楚夢語哪裡不清楚老人什麼意思。
走過去抓住老人的手臂用力晃起來,撒嬌道:“爺爺,您就說說嘛,我把我爸藏起來的酒偷出來給您?您要是不說,那就算了!”
聽到酒,老人哈哈一笑,“你說真的?”
“哼,你不信就算了!”
楚夢語轉身就要走,老人連忙拉住她,解釋道:“信,爺爺要是不信我們小夢兒那該信誰?你爹就是個不成器的玩意兒!”
“那你說!”
看著孫女變臉比翻書還快,老人有些哭笑不得,他說道:“小姑娘家家的,怎麼突然對這些感興趣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其實也不是不能說,就是一個縣委書記,這不是亳縣出了不少事嗎,不知道怎麼就讓他給轉運了,這次能夠進入省常委的名額有他一個。皖南省雖然離這裡一千多里,不過能進入省常委以後就能來京城,畢竟官途誰也說不準。爺爺現在就是幫他一把,順水推舟而已,至於能不能扶起來,那就得看他能不能走正路了。”
楚夢語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
“怎麼了?難道亳縣有你的小情人?”
老人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楚夢語臉一紅,“老不正經的,酒沒了!”
看著孫女落荒而逃,老人摸了摸下巴,自語道:“看來沒錯了,得讓小王盯著點才行,好不容易種出來的小白菜,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摘走的。”
錢志高看著面前的銀行卡和委託書,臉色因為激動略顯潮紅。
至於旁邊精心包裝的兩盒茶葉則被他忽略了,委託書上面寫的很清楚,委託他錢志高負責夏朗醫藥的銷售,附件還有一份股權書。
一千萬拿到手裡了,還有夏朗醫藥的百分之十的乾股。
至於讓他拿這一千萬重新給夏朗醫藥,就是形式上的入股他也不幹。
“吳玉啊吳玉,老子以為你會留一手!”
錢志高拿出手機,翻了一下機票,直接訂了一張東海市飛往臺北的機票,他要從臺北去紐約。
帶上股權書還有一千萬,他還怕什麼。
哪怕一千萬花光,回頭還能找袁朗再要一千萬。
袁朗和馬嚮明去看了一眼方宏宇就離開了,主要是面對華玉荷,袁朗有些坐不住。
讓馬嚮明給錢志高打電話約他吃飯,結果電話打過去關機。
“那小子不會拿了錢跑了吧?”
馬嚮明錯愕的看著袁朗,他連忙找到一個號碼打過去,“查一下錢志高在哪兒?”
“查個蛋,今晚八點的火車票,明天從東海市到臺北,要出境了!”
“攔還是不攔?”馬嚮明看著袁朗問道。
袁朗伸手拿過電話說道:“文宇,還記得我嗎?”
乍一聽袁朗的聲音,文宇差點驚撥出來,平復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原來是你小子,我就說這兩天嚮明怎麼出手這麼大方。錢志高的事兒你安排的?”
“不是,不過他身上有一千萬,你能拿下來就是你的,有一點,別讓他死了!”
“好說,我肯定讓他下了飛機就消失!”
在國外飄了兩年,文宇身上那點剛正不阿早就被金錢燒沒了,一千萬可是大買賣,而且對於袁朗,文宇打心裡欣賞他。
“你打算怎麼辦?”
掛了電話,馬嚮明疑惑的看著袁朗。
本來錢志高是魚餌,專門給吳玉準備的,現在錢志高拿著錢跑路,吳玉這邊等於斷了一根線,線斷了,拴在另一頭的風箏自然不好抓。
袁朗沉吟了一下說道:“吳玉還不知道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