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好暖昧,十足考驗著他的耐力。
“離開,你不能這樣抱——”
“我就要,你的胸膛好寬、好溫暖哦!”她死命地抱著,玉腿還不時地上下磨蹭著。
駱禹丞低嚎一聲,胯間的男性在她白嫩玉腿的磨蹭下,已然挺立。
“寧筱築,放開我!”再不推開她,他鐵定會瘋掉。
“不要!”她再次拒絕,即使仍在甜熟的睡夢中。
“放開手——”
把她嬌酣的美顏掃出腦海,他的手抓住她不安分的腿,將之驅趕出他的兩腿之間,然後再將她的雙手從他的胸膛上扒開,用力地推離她。
被推離的寧筱築,反射性地又要挨近他的寬懷中,這次駱禹丞有了準備,他迅速抽出頭下的枕頭,把枕頭塞進寧筱築伸來的手中。
“嗯!好柔軟哦!”抱住枕頭,寧筱築將它緊抱在懷,把臉偎在胖枕上,她睡得更香甜了。
咻——駱禹丞替自己摸了一把冷汗。
若他方才定力不夠,屈服於她的挑逗而碰了她,那豈不鬧了最天大的笑話——他和爺爺共有一個女人!
這種荒唐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駱禹丞急忙地下床,他快速地衝進浴室,扭開蓮蓬頭的開關,讓冷水衝去他狂張的慾望。
在冷水下,他甩甩溼漉的髮絲,待下腹的慾火徹底的熄滅後,他才步出浴室,回到了房間。
孰料,重新踏回房間,他的目光竟然不由自主地又溜到床上去。
這一看,不得了!他再次瞥見她那雙光滑白嫩的玉腿,此時她的睡衣撩高到了腰際,她那雙修長雪白的腿就這麼大剌剌地映人他的深瞳中。
才剛熄滅的慾望,又被這活色生香的一幕給撩起,駱禹丞倒抽了一口氣,他像個初嘗情慾的小夥子,慌亂地撇開頭,迅速從皮箱裡取出一套黑色休閒服套上,然後幾乎是落荒而逃地,他逃出了這個充滿誘惑的房間。
當寧筱築終於睡飽起床時,已經十一點了。
伸伸懶腰、揉揉惺忪的眼睛,待朦朧的意識已然甦醒,全身細胞從睡夢中活絡過來之後,她開心地跳下了床,像生龍活虎一樣有朝氣。
唉!腳才踏到地板,她瞥見了躺在地板上的一件男性綿質長褲。
喝1她驟然想起,昨晚和駱禹丞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被他轟出房間、被冷嘲熱諷一番,然後又莫名其妙被拎進來與他同床共枕。
真是奇怪的男人!他昨晚的話和舉動真是怪異到了極點。
她有惹到他嗎?除了在他不在國內的這些年,她佔用他的房間之外,其他的,她實在想不起來她到底哪兒招惹到他了。
下了床,她並沒有衝進浴室梳洗一番,反而匆忙地奔進換衣間,迅速地把自己所有的衣物收拾好。之後拎著兩個行李袋,她準備搬離這個房間,回到偏屋去落腳。
有緣沒緣,大家來作夥,燒酒喝一杯,呵幹啦有緣沒緣,大家來作夥,燒酒喝一杯,呵幹啦一掃昨晚的晦氣,提著行李,寧筱築高興地哼著歌下樓。只是她的運氣實在很差,在客廳裡,她又遇見了那個喜怒無常的男人、他正背對著她,低首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
寧筱築收回了走調的歌聲,略略頓住了腳,她不想和他打照面,雖然昨晚兩人還同床共枕。
像小偷似的,她放輕腳步聲,躡手躡腳地下了樓梯,然後步過沙發背後,準備從客廳的側門離開,回到偏屋。
“站住!”
在她扯動那張破鑼嗓子哼歌的時候,他就發現她了。他本來是想漠視她的存在的,但嘴巴卻不聽使喚地開口喚住了她。
方才一通電話,攪亂了他好不容易回穩的情緒。
有個男生一大早就打電話來找寧筱築,他是打來提醒寧筱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