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爸那段歷史的人便無事生非地傳出了:他為什麼對我們那麼好?尤其是對你、、、、、、是他想攀高枝,想做我們的乾兒子的閒話、、、、、、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吧,為擺脫這尷尬,他也只能提出參加志願軍離開了我們。”
李搏古也是既無奈又憤慨地總結了一句:“其實,這始終是個謎——他能說嗎?我們能問嗎?當然,當時他要自願參加志願軍去朝鮮的理由,是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國家呀、民族利益呀、無產階級國際主義呀,但一個人決定了一個能影響自己個人一生命運的一個決定,就完完全全的是公而不私嗎?如果要是這樣的話,他十八歲那年,參加哪個部隊不行,而我又為什麼把他留在了我身邊、、、、、、”他說這話時,也非常傷感。
李曉晴思考到感慨地說:“是啊!很多事情,它表現出來的原因,聽起來正確的東西,還往往真不是決定著這事情的決定性原因、、、、、、”
李搏古立刻被女兒的這句話提醒了,他感到了女兒今晚的蹊蹺,擺脫了回憶,回到了現實。他“喔”了一聲,便扭頭面向了女兒問:“你不是又要有什麼要求了吧?今晚,怎麼又這麼有時間和心情,象小時候有事兒要求我們之前那樣親近了?即使是你陳風哥今天來了,也不至於這樣呀?好幾年了,起碼兩年多,沒這樣了吧。”
王孜萌也立刻警覺到了說:“是有點反常!”也忙加審視、、、、、、
李曉晴的心思被發覺了,她尷尬著,但又不想失去這個機會,索性就象小時候一樣撒嬌,一下子就摟起了李搏古的脖膀:“我還真有事兒,明天下午兩點半,市體育場有一場本市青年隊與來訪的北京體育學院隊的足球友誼比賽,務請爸爸能抽空去看一下,去觀賞一個人。媽說過,你當年不是大學足球隊的中鋒嗎?”
李搏古心裡一震:“務請?去觀賞一個人?”,忙去看妻子,“他是誰?”
李曉晴嬌羞地:“他是我們班的一個男生,市青年足球隊的隊員。”
王孜萌已大驚地迸口喊了出來:“她早戀了?!”
李曉晴聽完她母親喊出的話,一看她的神色,心想不好。即時的反應就是:以攻為守。她立刻劍拔弩張地離開了爸爸,坐到一個獨立的沙發上去了。並用一雙眼睛去專盯母親的眼睛:“請媽媽解釋明白,啥叫早戀?把貶義給界定一下。我再過兩個多月就滿十九週歲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婚姻法》,明確規定:女滿十八歲,結婚就都合法。而我,只是請爸爸代表家庭去鑑賞一個男同學。歷史上,不是從來就有青梅竹馬,更有指腹為親的嗎?我實話告訴了你們吧!我剛上高一,就鍾情於他了,追了他兩年,他才允諾。”這時她看見李搏古的眼光也開始審視她了;“幹嗎兩雙眼睛全象刀子?想解剖我咋的?就即使是我想嫁給他,那也起碼是大學畢業參加了工作以後的事,而現在只是想,怎麼就不行呀?我犯校規了嗎?影響了別人了嗎?自己的學業受影響成績下降了嗎?全沒有啊。去年的全市抽測學校的統一考試,雖然報名的同學,不一定都是全市最頂尖的學生,可我考了第一,他考了第九,也足以說明我們的友情是健康的。若不是馬上就要報考大學,有些事必須知會你們了,我才不會馬上就讓你們知道這件事呢。這難道也是媽媽你眼光中的貶義的早戀了嗎?”
李搏古一聽,一看,她胸有成竹、有準備,知道大勢已定,駁不倒嘛。還挺欣賞女兒地笑了:“你媽與我,不是不太瞭解你的具體情況嘛!這一聽,才知道。具體的問題,必須知道了具體的情況,進行具體分析後,才能得出正確的結論嘛。你這怎麼能算早戀!凡人類,到了你們這個年齡段,都會產生這最高尚的最美好的情感,況且你們倆已經處理得這樣的完美。”他表揚了她一氣,立刻應允,“那好,明天下午兩點半,我答應你了,我一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