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臺攝像機,他悔恨自己得罪了項勤。
“我已經沒有勇氣活下去了。”
顏如錦貪婪地吮舔著這副身體,“你敢死我就把錄影帶播出,讓你死也不安寧。”
錢鎰這輩子的致命傷就是愛面子,於是,他取消了尋死的念頭。但是活著,他會生不如死。
“聽說你事業上一直受錢家阻礙吧,只要你和我結婚,我會全力支援你,讓你走得更遠更平穩。”
這話讓錢鎰枯萎的眼眸有了些光彩,他哆嗦著乾燥的嘴唇,“我。。。我。。。”
顏如錦嘆氣,“錄影帶還能錄一段時間,我們接著開始吧。”
一直瀟灑示人 的美豔主播哭了,“我答應。趕緊鬆開我!”
顏如錦提高嗓門,再次震得錢鎰眼冒金星,“給錢家打電話!”轉過來,威脅道:“敢耍花樣,我讓你聞名全世界!”
這年頭,得罪誰也別得罪女人。
錢錚接到訊息就讓譚教練把我帶到客房看好。我閒著無聊開啟電視,怎知電視比我還無聊。
迷迷糊糊又睡著了,估摸著睡了三個多小時,譚教練叫醒我,什麼都不說,居然讓我走人!想著把我氣場十足地擄來,竟然讓我蕭蕭索索地離開。
我把手在他面前晃一晃,“你沒事吧。”
譚教練搖搖頭,“你走吧。以後我們不會再找你。再會。”
這這這。。。這就沒事了?
在錢家門口,我遇到萎靡不振的錢鎰,神智恍惚,穿著不合身的衣服被人帶進來。恍然大悟,他被顏如錦猛攻了!
天啊,自由,姐來了……
翻身農奴把歌唱,嘿,巴扎黑!
54 你是我心頭的寶
我當即給白升打電話,告訴他這個好訊息。可是白升沒有接。電話空蕩蕩地“嘟嘟嘟嘟”著,一直沒有那個讓我心安的聲音,輕聲道:“喂。”
我失落地結束通話,坐上計程車返回老窩。這時已是華燈初上,路燈的黃光透過車窗一排排從我臉上逝過,擾亂我原本不安的心。到了樓下,我三步並兩步衝到家門口,開啟門,家裡一片寂靜。
白升不在。微涼的晚風拉開的窗,欺負著桌上那張嘩嘩作響的字條。上面是白升的字跡——
我回去了。
什麼都沒有交代,留下四個讓我心涼的字。
我瘋狂地打著他的電話,更絕的是,他關機。
他竟然關機!憤怒讓我失去理智,我的怒吼充斥在這幢舊樓房裡,嚇得隔壁哼哼唧唧的大學生頓時也沒了聲響。
他竟然關機!他把老孃當成什麼了!
我需要發洩,我電話給孫斌,孫斌也不接。
我電話給橙子,過了好久她才哆哆嗦嗦接了,“喂。。。阿。。。勤。”
果然是串通好的,我一陣臭罵過去,“你們仨搞什麼飛機啊!把孫斌白升給我叫過來接電話!”
“白升。。。他不是走了嗎?”我聽見那頭拉拉扯扯的聲音,“你來接,你來接,你把白升氣走了,幹嘛讓我獨自承擔阿勤的火力啊。”
拉扯了半天,孫斌也哆哆嗦嗦接了電話,“阿勤啊,這個事,你聽我給你掰,不是,你聽我給你解釋。”
我壓出噴發的怒火,“好,我聽你掰。”
“這個白升呢,和我一起從顏家走出去,我只是告誡他以後遇事要冷靜,他就頭也不回地走了。”聽這聲音的份量,沒有說假話。
我點點頭,“然後呢?”
“然後?沒了。”孫斌嘆氣,“我說阿勤啊,你換位思考一下。身為一個男人,在心愛女人有危險的時候,表現得還不如她的一個朋友,你說說白升心裡什麼滋味。不過呢,也難免,因為他遇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