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哆嗦,一手軟,一緊張最終被剪成狗啃一樣的劉海只能修成齊劉海。
顧天爵難得海外歸來,和步臣夏驍騎一起就遇上了造型怪異的女人黨,不過俞葭何若若還算是變身成功,韓傾沐頂著濃密的劉海詭異的不象話。
韓傾沐尷尬地說:“我知道,不好看。”
俞葭接過她的話,生怕那群口無遮攔的男同胞百無禁忌,就搶先把她以為最不堪的批評吐了:“傾沐這髮型,有那麼點像鍋蓋。”
俞葭想最不中聽的話從她嘴裡說出,傷害係數總是會降到最低。
卻沒想到顧天爵仔細端詳了下韓傾沐,很是嚴肅的說:“怎麼會像鍋蓋,俞葭你別胡說八道。”
步臣夏驍騎知道顧天爵絕對沒有好話,三個人默契地退到門口,好趁機話音剛落就可以溜。
韓傾沐聽到顧天爵濃濃的笑腔:“我看韓傾沐這髮型,活脫脫就是馬桶蓋壓頂。”
那時候的俞葭為了顧天爵一句話,就把顧天爵追的樓上樓下打,步臣夏驍騎走過來安慰自己沒有那麼糟糕,可是韓傾沐總是覺得解釋就是掩飾,她挫敗的想以後這種事情還是別輕易自力更生。
可是沒有了俞葭,沒有了女人黨,她連輕易嘗試的念想都不再有過。傾國傾城有時回國,偶爾提到堂姐從前的俞美人姐姐和若若姐姐都是一副悵然若失的表情,這時候的韓傾沐總是笑著說她們都去外國旅遊去了,要離開好久好久。
這句話也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其實,韓傾沐對著顏幼薇的時候,很多時候都在想念女人黨,她把這些年對女人黨的思念都慢慢轉移到顏幼薇身上,走了這麼久,她的閨蜜只有她了。而她眼下的願望樸素到只是想與家人,步臣,朋友們安安靜靜的走下去,即使只是一泓秋水那般平靜。
她不得不說顏幼薇有時候真的有俞葭的感覺,一樣的尖酸刻薄,一樣的聰明能算計,就是多了一點俞葭沒有的冷漠,少了一點俞葭特有的溫婉。韓傾沐一直不想讓顏幼薇失望,她只是不希望重蹈覆轍,幾年前俞葭失望地選擇了長眠於地下,現在她就是傾其所有,哪怕和步臣反目,她也會依然選擇顏幼薇。
可是事實確是,顏幼薇和步臣站在一邊,韓傾沐孤立無援。
她卻不知道。
步臣頻頻出現在韓傾沐的寓所裡,顏幼薇暗示韓傾沐:“這房子是夏驍騎送你的,你跟步臣在這裡面卿卿我我,是不是有點……?”
韓傾沐淡淡一笑,自是明瞭。
顏幼薇一副“算你聰明”的表情,卻立即被韓傾沐下一句話驚嚇成“算你狠”的表情。
原來她說:“那我搬到你那裡去好了。你房子又大又空,我親愛的又在你那裡,它的起居飲食我也可以幫你照顧照顧。”
顏幼薇還沒來得及表達她的反對,就被韓傾沐一錘定音:“那就這麼定了。”
第二天韓傾沐叫來二哥搬家,韓傾俊黑著臉一臉無奈對步臣說:“人家都說有了媳婦忘了娘,本來還指望豌豌有了你就可以徹底放過我,沒想到啊沒想到,她怎麼還對我死纏爛打。”
步臣一拳打在韓傾俊胸口,玩笑不明:“別口是心非了。你自己從小把她當少主一樣護著長大,她現在還黏著你不都是你慣的,韓傾沐有一天再不需要你了,看你躲在角落一個人傷心去吧。”
其實看著豌豌一步一步走向別人,韓傾俊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收藏了多年的墨寶,最終卻要拱手讓人。他總是想,那一天還會很遙遠,他竭盡全力呵護韓傾沐,幾乎比愛一個人還要用盡心力。
卻彷彿只是眨了一眨眼,就到了該拱手讓人的這天。
顏幼薇住在城郊的別墅區,韓傾沐只去過兩次,第一次去的時候她們兩個是以同盟者的身份見面,韓傾沐除了客套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