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那個女孩子的面孔,固然之前西門雲霆和李忠承和他說了那麼多否決的理由。
原來,真的是她!
“亞草,小草!”
“你怎麼覺得會是她呢?”陸恩軒問自己侄子。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看著她關窗的動作像我們媽媽。”
是這樣嗎?陸恩軒回想著,回想著之前他在劉亞草身上看到了那些類似的痕跡已經自己就此聯想到的東西。原來他的心裡早就給他指明瞭真相。只是,比起心靈上的路他選擇了邏輯上的“理智”。最終錯的一塌糊塗。
“還有呢?”陸飛羽繼續問他剛才問的第二個問題,“是爸陪著愉兒嗎?”
“不是。”
誰?對於這一點,陸飛羽不用再問都猜出來了,從小叔臉上的表情,理所當然的,是那個從小把他妹妹當成與眾不同的寶貝疼著的那個男人。
陸飛羽登時眉頭都皺了起來。他不喜歡,那個男人和他妹妹在一起,越長大越不喜歡。這是因為他長大了更明白,那個男人最終肯定會傷害到他妹妹。只因為那個男人早已選擇的路和其身份,註定不可能和他妹妹在一起的。
“現在暫時沒有辦法。你知道的,你妹妹的病只有他有辦法。”陸恩軒能體會到他的心情,說。要論不願意,他和他大哥也不願意。可現階段沒有辦法。要先把人的命保住再說。
到了。窗外有車子的聲音。朱傑明抱著人,眯著眼望向視窗,知道是那位未來的國王到了。
97。青青子衿(96)
陸飛羽急速地陪同小叔一起,走進了醫院。
到了病房外面走廊,他看到了站在那裡屹立著一動不動的父親,喊:“爸。”
“你來了。”陸啟昂轉頭看到兒子,點了下頭,“司琪音說你病了。”
“沒有。爸,不是我。愉兒呢?”陸飛羽一邊焦灼地問,一邊看到那扇明顯裡面有他妹妹的病房的門,伸出手要推開的時候,沒有想到裡面的人突然先應聲。
“魯詩,暫時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從裡頭傳出來的聲音是朱傑明的。
陸飛羽老不高興了,隔著門喊話:“朱大人,我們怎麼就不能進去了。我們才是她的家人親人。你不可以阻止讓我們和她見面!”
“不是我想阻止你們。是她不願意,不會願意見到你們的。”朱傑明說。
“胡說!我們是她的家人,她怎麼可能不願意見我們!”
“有關這個原因,你可以去問問你父親。總之,她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見任何人。這是我身為醫生的忠告。你們硬想進來也可以,但是,你們想清楚了,後果不是你們可以承擔的。我是醫生我不會在這件事上去撒謊,因為我比任何人都不想我的病人這樣死去。”
陸飛羽聽完這些話,想到了小叔在車上和他透露的風聲,難道都是真的?他的目光於是轉移到了宛如磐石不動的父親身上,剛要張開的口再對上父親的臉色時,不由一怔,重新閉上。
他要說什麼呢?能和父親說什麼呢?大概是說任何話都沒有用的。此刻父親的心情,他作為兒子作為最親近的家人應該最能理解。
父親,應該內心已經飽受煎熬和自責了。他無論說什麼只不過是在增加父親心中的痛苦。
陸飛羽的手舉了起來,放在門板上,輕敲了兩聲,彷彿用這個敲門聲在和裡頭的妹妹打招呼,道:“我們會一直在外面等。”
裡頭,自然沒有妹妹的聲音回答。朱傑明冷酷的聲調飛了出來:“既然這樣,我奉勸你們,先找個地方休息。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之前我曾經嘗試阻止,你們非要這麼做。後果如何,現在已經一清二楚。”
魯詩聽著自己大人這樣說,知道外面陸家人聽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