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拍著腰包說:“好老弟,只要你開口,萬兒八千的算個鳥蛋。”
我看不去不行了,於是一行人前擁後推的就進了一個叫做女兒千千的KTV。
看到我們這些肥頭大耳,西裝革服,誰都知道是大款。
不是大款就是大官。
我們五個人都開著三輛好車,不是奧迪,就是現代,豐田。齊齊的在門口擺了一排。
葛鴻去了前臺,對前臺經理微笑一下。很是曖昧。
葛鴻說:“找五六個陪唱的小姐,身材要正點一點的,別把五六十歲的老孃們找來,小心惹急了把KTV給砸了。”
前臺的經理一聽這口氣,就知道我們不是缺錢的主兒,很快五個穿著裸露的性感外套女郎像出場的模特一樣的。一個接一個就微笑著進到我們的包間。
每人選了一個人緊挨著坐了。
葛鴻在電腦前選了幾首老掉牙的歌曲。
葛鴻說:“趙兄,你給我唱一曲。從來沒有聽過你唱歌”
我直襬手說:“老葛,你別拿我作涮了,就我的嗓子像狼嚎,一張口可能就把各位給氣的背過去。再說了我唱不了那麼有感情的歌曲,還是誰想唱自願好了,我聽著就是了。”
於是,葛鴻摟抱著一個年齡老一點的女人開始唱了。
唱的是龐龍的“兩隻蝴蝶”。
兩個人合唱的時候,不斷地彼此肌膚接觸,葛鴻的*明顯的頂起,已經進入了女人單薄的下身,女人也眯著眼睛迎合著。
看來葛鴻是一個經驗十足的老手。
唱到最後兩個人抱在了一塊,像一對曖昧的情侶。
又像黏在一起的橡皮膠帶。
我再一看剩下的,朱衝他們也都各自摟抱著一個,親親我我,黏黏糊糊的窩在沙發的拐角。
肆無忌憚的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裙襬地下,做著想做的事情。
我身邊的這個女人也幾次催促我,要我對她熱情親近一下。
我顯得很麻木也很被動,對於女人的暗示我就是不能得心應手。
還是那個女人先主動從沙發上移動到我的大腿上,雙臂柔軟的像蛇一樣的纏繞著我的脖子,還把高高挺起的乳房壓在我的臉上。
我聞到這個女人一身的混合香水的味道,幾次都快打噴嚏了,又沒有打出來。硬是憋了回去。
我全身的每一根青筋頓時開始膨脹,心底的那股無名火焰一下又一下從腳下燃燒到了頭頂,轟的一下就要炸開了。
我的手顫抖的開始在女人的身長撫摸,女人示意我要深入一些。抓住我的手按在她肥大的乳房上,那一個紐扣般的*讓我的心底一顫。
這一刻也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覺得尿憋的很急,不上一趟洗手間放水絕對不行,就笑著在女人的耳邊低語一句。
我說:“對不起,我尿急!”
女人一聽我這話,一臉的失望。
葛鴻進來時說,要對我要熱情照顧才是,免得到時候得罪了翻臉不認人了。
女人誤以為我是這些人的上級,心裡也有所顧忌。就只好又給了我一張笑臉,然後在我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我的臉頰上留下一個血紅的唇印,像一個沾滿硃紅公章。
這是我當時沒有擦覺的。
我在洗手間把馬桶的水放開,然後放下馬桶蓋子,一屁股坐到上面,覺得全身無力,一身臭汗,褲襠裡面已經黏糊糊的一團,冰涼冰涼的。
我撕抓著自己的頭髮,然後自言自語。
我說:“不,我不能!我還有我的老婆孩子。”
一想起我的兒子趙小光,我的心裡就充滿了罪惡感。
我就在我的衣服口袋摸出一盒煙,是精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