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煙是馬一鳴局長給我的,已經在家裡放了幾十條這樣的好煙。
那些次一點都給那些回收禮品店的賣了。
當然是我的妻子郝秀梅晚上出去賣的。
白天人多眼雜的不方便,晚上人少,也不怕被別人一下就認出來。就是認出來,這樣的事情誰還不知道。司空見慣也就見怪不怪了!
這些都是我叮囑我的老婆郝秀梅這麼做的,這就叫做“小心駛得萬年船”。
這句話還是我在馬一鳴那裡聽來的。就默默的在心裡背誦了九九八十一遍,最後還增加了十九遍,最後到一百遍上,我試著朗誦一下,覺得應該忘不掉了。
抽完一根菸,我感覺自己清醒了許多,這才站起來解了手,看著那一股黃色液體飛流直下。
窸窸窣窣,完了全身一抖,感覺舒爽多了。
然後走出洗手間,對著洗手間的鏡子照了一下自己,突然感覺鏡子裡面的我有些陌生了,臉上那個血紅的唇印怎麼看著都覺得彆扭,甚至有點噁心。
以前的我可是老老實實的一個人,憑藉著他的本事,憑藉著他的勤快,憑藉著他遇到任何事情都是一個人嚥下肚子,然後回家後還是笑臉相迎。
我不想讓妻子和三歲的兒子看到我的苦惱。
左鄰右舍都羨慕妻子郝秀梅的同時又誇讚我是一個模範丈夫。回家後,愣是吵鬧著讓自己的男人學我一樣的疼愛老婆孩子,疼愛這個家庭。
我用手接了水,洗了一把臉,正要抬頭再照一下鏡子,只見剛才那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的背後,我嚇了一跳。
我剛要轉身發怒,只見她走上一步,緊緊地在背後抱住了我的腰。
她把臉頰貼上來,很*性的開口說話。嘴唇依舊性感。
她說:“趙哥!晚上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麼做都行!”
我剛才洗完臉已經很清醒了,我掙脫被她緊抱的手臂。
我說:“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說:“討厭,你們男人都這樣的問。我叫彩虹。”
在風塵中的女人都是不願意用自己的真實名字。像寫作的人,總愛起一個筆名。或者叫做藝名。她們這些人的名字應該叫做妓名。比方說彩虹。
我說:“彩虹小姐,實在對不起,我還有別的事情,失陪了。”
就頭也不回的往外走了,像一個賊一樣的。生怕被別人認出,追來。
幾個進廁所的男人看到我和那個女人在廁所往外走,臉上都是疑惑有點崇拜的笑。
我來到剛才的那個包間,門開著一條縫,我向裡面貓了一眼,只見葛鴻正抱著那個女人頂在牆角,做插入裝。
其他的也兩兩一起*嬉鬧。
我本來要給打一聲招呼的,可是我覺得有些噁心透頂,就快速的離開了。
我開著車漫無目的在行駛著,我此時此刻也不知道去哪裡排憂解悶。
只好找了一個偏遠的地方把車子停下,下車後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不知道為什麼我憋的更慌,呼吸了幾口空氣使我更加的難受。
這就是我的第一次找女人。難以啟齒。
葛鴻打電話給我。我已經離KTV很遠了。
葛鴻說:“趙老弟,讓我說你什麼好。不就是玩玩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說:“對不起,老葛,我玩不起!我這人沒這福分。還是你們慢慢的享受吧!”
葛鴻說:“你一點不像你們馬局長。”
我說:“我本來就不是馬局長。每一個人都有一個人的弱點。”
葛鴻說:“你的弱點就是見到女人就好像見到毒蛇一樣的,躲著。”
我說:“女人有時比毒蛇要害怕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