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才是。
這件事後,我做事更加的小心謹慎了!可是,還真的有人就拿著馬一鳴的話找到了我,說:“趙老弟,這事情,非你辦不成。”
他們把要辦的事情一說,然後把完成事情的籌碼擺明。我要是不辦,他們就直接找馬一鳴局長。
我推脫不敢接受。
我說:“你們還真的把我當人看,可是我位低權輕,這個還真的辦不了。你們還是找馬局長好了。”
辦事情的人竟不依不饒的認了死臉,逼得我簡直是不幹也得幹才是。我只好讓這些辦事的人給馬一鳴打電話。
電話一通,馬一鳴就說讓我接電話,不容我解釋,馬一鳴下了命令。
馬一鳴說:“趙弼!這麼點小*事情,你看著辦就好了。我不是已經給你一把尚方寶劍了,怕什麼!再說了,出了事情還是我頂著。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不必打電話給我。除非實在推脫不掉的。”
最後這一句話是馬一鳴特別叮囑我的。我這才感覺我算是個人才。
天生的幹大事的人才。
馬一鳴說的這個“特別”,我心裡很清楚指的是什麼人。
就好像我當初給馬一鳴局長開車的時候,我的妻子郝秀梅叮囑我的話一樣的。
郝秀梅說:“馬局長的性命就在你趙弼的手裡。就是你有一個閃失,馬局長也不能磕磕碰碰一下。馬一鳴局長的命比你的金貴千倍萬倍都不止。”
我說:“你嫁給我趙弼,還是嫁給馬一鳴了。咱們胳膊腿老是往外拐。”
郝秀梅一下像發情的母獅子。又像農村的悍婦。一跳三尺高。
郝秀梅說:“姓趙的,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再敢放這樣的沒鼻子沒眼的屁,小心我跟你急。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跟著馬一鳴的時間長了,我辦起事情來也就是輕車熟路的。
找我辦事的人日漸的也就多了,從上至市裡面的,從下到地方小區的;同時,給我趙弼面子,買我趙弼人情的人也就多了。
我覺得我現在哪裡就是一個“車伕”,簡直是和那些領導沒什麼區別。車子雖然是馬一鳴局長的,可是馬一鳴局長的也就是我的。
馬一鳴用車的時間比我少多了。
馬一鳴自從認識了一個叫做盧靜的女孩後,就把所有的酒場應酬全讓我擔著,這讓我的位置直線上升,更加顯得無足輕重了。
我不敢怠慢,也不敢推脫,只要有事情,我都能處理的極其妥善,從不給馬一鳴留下尾巴。
馬一鳴對此無比的滿意。
就這樣的我們兩人達成了一種默契,從心裡到職位級別,馬一鳴認可了我辦事的能力。
我除了每天接送馬一鳴局長上下班,我就幾乎再見不到馬一鳴的面了。
我感覺馬一鳴這些天顯得有些疲倦,但人的心情確實比平時活躍了好幾倍,在車上也和我說的話比較多。
馬一鳴說:“趙弼,你家裡人還好嗎?”
我說:“還行。衣食無憂。”
馬一鳴說:“衣食無憂就好。有什麼苦難我能給解決的我一定幫忙。用錢能解決的事情就不是個事情。”
我說:“謝謝馬局的關心。有你這話,我打心眼裡就放心了。我一定能夠做到讓馬局不為繁瑣小事擔心。”
馬一鳴說:“趙弼,你說這話,我愛聽。放心,將心比心。我記著你的好呢。”
我說:“這都是應該的。更何況你是我的領導。”
送馬一鳴到天雲閣後,我就返回了。
城市,燈火輝煌。
幾家服裝店打著低價清倉的牌子。
我這才想起我那個夥計錢斌說過的話。
錢斌說:只要領導一包養小蜜